闻衍的手异常的灵活,又很大,江映儿的力度对他而言,无以就是以卵击石。 搞出一身的热。 束发的簪子不知道何时落了下去,青丝泼了满背。 闻衍掌着她亲下来,顺延而下。 衣衫掉顺着床榻掉落在靴履之上,到了最后的关头,江映儿拉住他的手。 “你又乱。” 有孩子会伤到的,她总在关头上喊人停。 “你总是没轻没重。”江映儿细数男人的不好,闻衍本来也没有打算舒坦他自己。 就是想哄江映儿自在,他翻身在上,伸手垂了幔帐下来,江映儿坐起来往里面挪,用被褥遮住自己。 “说了不行。” 她往另一边下去钻。 闻衍攥住他的手把她给捞回来,“我真的不做什么。” 江映儿不信。 他已经是箭在弦上,多高了。 “我不信你。” 他方才不还说只是看一看? “真的。” 闻衍往下抱了被褥,低下头,弄娇。 江映儿眼中挤满了水雾气,受不住。 张了檀唇。 足趾蜷起,不小心蹬到他的眉眼处,正好结束了。 “......” 她泪眼矜矜看着,闻衍低头拭去她的眼泪。 “你?” 闻衍用力亲她两下,额抵住额。 江映儿感觉到滚烫,随后他起身了,江映儿听到外头要冰的声音,他去泡冷浴了。 “……” 江映儿后几日过得较为松坦,哪里都没去,江聿和小公主的婚亲在近些日,皇帝命户部和礼部筹办,另辟了一处宅子,挂着江家的匾额。 阿弟也算是成家立业了,江映儿打心眼看着高兴。 江游夫妇送来了贺礼与书信,因为淮南道汝阳,未免舟车劳顿,江游的身子实在不宜远行,因此并未上汝阳来。 来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除却在边关知晓事由的王将等将军,以及一品大臣,便是后宫知晓内情的人了。 江映儿坐于江汀儿的身旁,闻衍在男席座上,中间用了屏风隔绝开的。 隔着朦胧不清的屏风,江映儿时不时察觉到了旁边投来的视线。 花珠给江映儿倒花茶时,瞧瞧凑到她的耳边说,“小姐,大公子一直在偷看您。” 江映儿,“......” 那边任洵也没有忍住碰闻衍的手肘弯,借着酒杯遮掩,低声道,“津与,你好歹收敛着些啊。” 江聿作为新郎官被灌了许多酒,王将等人吃酒的威力闻衍在边关是见识过的,江聿年岁比不过,在这些老将面前,就是初出茅庐的,闻衍和任洵替他挡下不少。 闻衍想再偷看江映儿也不得不顾忌应付眼前的朝臣。 身上乏累,没过多久,江映儿吃了几盏果茶,用了些糕点,便觉得饭饱神虚了,有些睡意,见她神情恹恹,贵妃询问是否不适? 江映儿也不推脱,点了头,随后贵妃让花珠送她先找厢房休憩,说让太医跟过去看看,江映儿婉拒不用太医去。 主仆二人绕到后院去,江映儿吹着风,不觉得好些,反而更觉得晕了,走了两步,眼前一黑,江映儿意识到不对,刚要叫花珠。 谁知道后颈一疼,整个人晕了过去。 “......” 江映儿醒过来之时,置身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当中,后颈疼得几乎快要断掉,双手被人束缚捆在身后。 不等她彻底适应黑暗,忽而周遭被一只烛火点燃,处处都亮了起来。 “醒了?” 江映儿循声看过去,在主位之上,坐着一个与任洵有几分相似的男子,他的面相要更阴柔一些,是当朝五殿下任邧。 “好久不见了,江小姐。” 他的手中拿着一支细长的烛,烛火照耀到他的脸上。 “抱歉,用这样的方式将你掳过来。”任邧笑道。 走到江映儿的身边坐下,查看她身后的绳子是否牢固,会不会被她给扯断或者灵活挣脱,绳结牢固无比,江映儿无法凭借一己之力,挣脱绳结。 “委屈江小姐在这里多待一会,只要闻衍够识趣,我不会为难江小姐的。”他笑。 “五殿下是什么意思?我与殿下无冤无仇。”江映儿问他。 五殿下低声笑,“无冤无仇?”笑着笑着他脸上的笑意全无。 “江小姐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