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叫一声, 指骨被夹得发红。 只见他修长的五指卡塞门缝中,江映儿愣神片刻, 他瞬间就把门推开了。 力道非常大, 江映儿不敌,踉跄两步后退,“......” 男人迈步跨进门槛, 咬牙冷声道。 “江、映、儿。” 强势与娇柔,高大与娇小的对比在两人身量上彰显得淋漓尽致。 被点名的女子被他逼着角落,背后就是墙。 被吓到的惊愕驱散后, 江映儿双手扶墙站直身骨,平复心绪。 “夜深了,闻大公子擅闯民宅不太好。” “请回吧。”夜里这么晚, 家中无人,江映儿下逐客令。 她低头理顺方才与闻衍纠缠之时, 微歪掉的斗篷帽边,侧过身, 目光投向前方, 亭亭如玉地站着。 闻衍紧盯着女人洁白无瑕的侧脸。 冰冷, 疏远,陌生。 这才是江氏对他藏在温柔面具背后的真实态度。 “怎么?”男人阴阳怪气,讥诮说道,“有了新人,这么快就忘了旧人了?” 方才对着沈辞霁,好言好语,弯眉柔笑,见他就没有好脸。 江映儿抬眼瞧他一眼,男人俊脸阴气沉沉。 他早就到了?一直在偷看? 江映儿扯了扯嘴角,不客气无谓淡道,“我的私家事,对闻公子无可奉告。” “好一个无可奉告。” 四个字彻底激怒了闻衍,他猛攥起江映儿的手腕捏住,力道大得仿佛要捏碎她,眼睛就像是被激怒的猛兽,嗜血盯着她。 江映儿疼得很,两只手去掰开,“闻衍,你松开我。” 她叫他的名字,第一次。 “很好啊,还知道我姓甚名谁。” 男人实在太高了,他不低头,江映儿就必须要费力地垫起脚。 “松开我!” 她炸毛了,怒声气吼,自嫁给他后挽起来的青丝也垂落在身后,换回少女的样式,娇俏地像枝头上的花。 一个劳什么子丘海不够,又来一个沈辞霁。 他才离开多久。 江映儿对着男□□脚相加,力道还不小,闻衍干净的衣袍上瞬间多出好几个女子的脚印。 越来越过分了,她踢的位置越来越高,是想叫他断子绝孙。 真绝情呐,生了孩子之后,看她照什么地方踢。 “江映儿,你把我当什么?” 他逼近,忍不住开口问。 闻衍将她的双手别在后面,禁锢她的手腕的力道也松了些。 岂料,江映儿从他的手臂下反身穿过,用力咬在闻衍的手腕,恨不得把他的肉咬下来。 闻衍不防,再嘶一声,随后由着她咬,除了吃痛那一声,好像被咬的不是他的手臂。 江映儿尝到了腥甜的血味,用尽全身的力气,直咬到了他的骨头,牙根发麻至疼。 “......” 终于她咬累了,松口,男人掐着她的下巴,欺身上前,将她死死抵在墙上墙上, 鲜血染红女人的唇角,给她上了一层别样的脂粉,低头覆上她的唇。 轮到他来回击,咬人了。 反复吮吸,发疯啃咬,他比江映儿方才咬他手腕的力道还要凶。 一直以来,男人带给她的感官强势,所以离开了闻家,在梦里江映儿都会梦到闻衍习惯的横冲直撞。 而今简直卷土重来,江映儿身体下意识反应打颤。 如今不是在闻家,她不必处处受挟治。 与闻家两清了,凭什么要再像之前一样承受他的怒气? “.....” 江映儿的手是得松开了,尚且没有缓过来酸疼恢复力气。 喘息的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