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铁盒的饼干。 边月有点摸不着头脑,忍不住看了下顾景挚,看他也挺迷的。 忍不住低头看了眼怀里的铁盒饼干。 包装这么高档,应该是这年头的奢侈品吧。 就想还回去,“师傅,您自己留着垫个嘴吧。” 曲大夫摆摆手,“我又不是小孩,我这还有两盒罐头两袋奶粉,回头你也都带走。我给人瞧病送我的,我平时夜不爱这个。” 边月更不能要了,“师傅,奶粉不是好东西么,对身体好,您得喝啊。” 曲大夫皱巴了下脸,“喝不惯,腥气。你不要我也是送别人。” 边月就没再推脱了,只想着下次给老头多打点好东西。 “曲爷爷,月月这次抓了不少林蛙,本来是打算给您的,可李爷爷有用就先拿走了,下次再让月月给你抓。”顾景挚简单解释了下。 曲大夫来了兴趣,“这时候林蛙可不好抓。” 边月笑着说道,“还行,我眼睛尖。” 曲大夫摸了摸下巴,“真能抓的话就多抓点,正好我有用,这玩意新炮制的效果好。” “那师傅要多少?”边月问道。 “我只要母的,嗯…一百个能抓到不?”曲爷爷觉得自己有点为难人了。 边月却是痛快的答应了,“可以。” 大不了她多抓点,到时候母的归师傅,她要公的。 “你那本《百药性》背完了么?”曲大夫可没忘这事。 边月很是有信心,“背完了。” “我考考你。”曲大夫跳着考。 前头、中间、后边都没落下。 足足考了一个来小时。 要不是边月嗓子有些不舒服了,怕还要继续呢。 终于从曲大夫的医务室出去了,边月长长的松了口气。 顾景挚好笑,“怎么了,不是背的很熟练么?” “就是有压力。”学生对老师天然的压力。“这次偏了师傅这么多好东西,嘿嘿…” 她决定了这些东西给家里留一半,她带走一半。 她其实挺想让边大哥他们喝奶粉的,可惜太难买了。 疗养院都没有多余的。 首长们是有份额,不少时候都供应不上。 她觉得得自力更生。 如果她养几只牛、羊呢,不就有奶了么。 这年头讲究的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之后他们在顾爷爷那里吃的午饭,下午回的狼牙寨。 边爷爷他们回来两天了,都在家休息呢。 这次真挺险的,遇到一头黑瞎子。 不过应该是刚成年不久,看他们人多势众就跑了。 所以没人员伤亡。 边月听边爹吹牛逼吓得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 当时都有和边爹他们一起打猎,保护他们安全的想法。 不过睡了一晚上,边月已经冷静下来了。 边爷爷做了一辈子猎人,啥猎物没遇到过,都有经验的。 她没必要太担心。 她觉得边爹那句“要不是那头熊瞎子跑的快,咱们就能吃熊掌了”也许不是瞎说的。 总之,她不可能将边爹他们挂在裤腰带上。 不过她和师傅要了一份效果很好的金疮药。 回头给边爷爷,也算多了一层保障。 “怎么还在想那头熊瞎子?”顾景挚看月月担忧的表情就猜到她想啥了。 边月点头又摇头,“也没有。我怎么就没遇到熊瞎子呢。” 还有点遗憾。 这玩意够重,皮毛、熊胆都值钱,肯定比野猪值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