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人可与之比肩。”叶澜玄继续问。 心仪之人受到夸赞,壮汉头领到底淳朴,憨憨笑道:“正是。阿宁时常外出采药,见上一面极难,你们运气很好。” 叶澜玄含笑点头。 剧情没在这上面给自己设障碍,确实运气好。 “我们前来拜访未携带礼物,甚为失礼。不知寒宁姑娘钟爱何物,回程我让弟子捎来。”叶澜玄说。 壮汉头领摸着自己的烟花烫头型,婉言谢绝:“阿宁不知会不会接诊,现在谈礼为时过早。” 叶澜玄:“寒宁姑娘有什么禁忌吗?”多了解些,有助见面交流。 萧鼎之那名为“占有”的醋坛子打翻了。明知叶澜玄礼数周全,却钻牛角尖地感觉他像是中意了别家姑娘,要把喜好厌恶,身量胖瘦都打听一番,再找媒婆来说亲般仔细。 壮汉说:“阿宁对陌生人有些抵触。适才你们也看见了,她见到陌生人会转身回避。” “闺秀风范。”叶澜玄赞叹,“患者来自四方八面,初见皆陌生,她如何肯给人治病?” “隔岸对歌,对上便可渡河。” “这……”叶澜玄哑口无言。 这么搞,有点郎情妾意互通款曲之意。叶澜玄无法想象自己站在船头,与未见过面的女子扯着嗓子对歌的景象。再说自己五音不全,一张嘴这脸丢得干干净净。 巫医族衣装颇像南疆人,但本质不同,文中也没有描述过啊。 障碍虽迟但到。 “你族的圣女愁嫁么?”萧鼎之冷冷开口,“据我所知,巫医族女子选夫婿才对歌。” 壮汉摆手解释:“选夫婿对情歌,诊病对歌以草药,病理为主。有些时候对歌就能把病诊了。” 这就很神奇了。 叶澜玄转头看着萧鼎之。 他曾说自己儿时跟随方式学炼丹术,将千种草药认得七七八八,这关应该难不住他。 萧鼎之感受到叶澜玄的视线,回眸:“你指望我对歌?” 叶澜玄眨眼不言,眸色清透,眼睫似扇,忽闪忽闪,满是希冀。 这缠人的目光不常有,萧鼎之沉眉,盘算换种方式度过此关。 来到渡口,萧鼎之对壮汉头领说:“各族礼法不同,中原雅乐不高吟。要我们对歌可以,拿笔墨来我们写在纸上,你拿去给那圣女看。” 壮汉头领摇头:“如此麻烦,没有这种先例。” “我便来开这先例。”萧鼎之冷色道,“行与不行不由你说,速去与圣女商议。” 壮汉头领梗着脖子扭头,气呼呼地划船过河。 叶澜玄看着扁舟渐行渐远,说:“高人自有性格,破了规矩,甩手不医,如何是好?” 萧鼎之:“若非顾忌这点,我早就闯寨了。女子心思多,行奇道或许有奇效。” 叶澜玄叹气。但愿吧。 半刻钟后,扁舟折返。 叶澜玄上前几步,问道:“圣女应允了吗?” 壮汉头领撑杆停船:“圣女说你们法术了得,可以例外。但圣女想见见仙术中的幻影流光。” 幻影流光,金系高阶仙术。施法后,空中出现巨幕金屏,可在上面书写作画,金系仙修用着自娱自乐,也可以彰显法力。 这要求对萧鼎之来说省事多了,长袖一挥,掌心发出一道金光。 四周暗下来,金光浮于空中,如孔雀开屏般徐徐展开,形成一面扇形,璀璨金粉流泻而下,坠入河水中,金光闪闪,煞是壮观。 清亮的歌声悠扬响起,叶澜玄凝神细听。 歌中先问年纪,再问气色症状,与寻常问诊无二,只是说的改唱的了。 萧鼎之无须浮空,指尖灵晕化为笔墨,在金屏上草书。 字迹精妙流畅,飞龙走蛇,跌宕遒丽。见字如面,不羁性格一览无余。 歌声稍作停顿,又继续响起,却是叶澜玄听不懂的晦涩之词了。 萧鼎之对外人向来缺乏耐心,长歌不歇,他却只写了几个字:药石无效,见面再说。 “那便渡河吧。” 萧鼎之不乘船,直接揽着叶澜玄掠水而过。 岸上站着三个女子,寒宁居中,头冠上的银帘垂坠,遮挡了容颜,但隐约可见黛眉朱唇,眼若弯月。 她细细将萧鼎之和叶澜玄打量一番,道:“金屏书法出自谁手?” 叶澜玄说:“我徒弟。” “你们是师徒?” 珠帘摇晃,叶澜玄看到寒宁的目光停留在萧鼎之脸上。 她说:“仙尊收了个好徒弟。” 寒宁的夸赞萧鼎之并不在意,注意力被路边栽种的草药吸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