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日,我能不来?”宁小川熟络的笑道。 “今晚打算怎么招呼我?珍藏的茅台拿出来没?” 原来这晚是南城第二大地产商老板荔大功的五十岁生日,他喜好热闹,年年都会摆上几桌。而宁小川呢,年年都来,只因和荔大功从小就认识,私交甚笃。 两家的根基都在城南,在那里有着大片的农庄地皮,小时候,他俩就躺在农场的草坪上,吹牛皮唠嗑。 “拿了!我女婿啊,还给你备了奥比...?啥红酒,说是横货。”荔大功跟宁小川不一样,他从小不爱读书,更别说英语了,时常考二三十分。 宁辰闻言低笑:“荔叔,是不是奥比昂?chateau haut brion。” 荔大功闻言,大眼一亮:“是的是的,就是这个!怎么样?好酒吗?秦玺那小兔崽子不会讹我呢吧?” 听完他的话,宁小川伸手揽住了他的肩,往厅里走: “是好酒!秦玺那么一女婿哪里找?能不能别每天挑剔他?” 荔大功轻哼了声:“女婿不就是拿来挑剔的?偷了我囡囡,我还得供着他?” “而且你不也这样吗?李家那崽子,搁别人眼里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的好女婿,你还不是天天挑剔,把他贬得一文不值?” “我那个真的是一文不值!” “一文不值你肯把阿竹嫁过去吃苦?” “那不是阿竹喜欢吗?” “我这不也是荔枝喜欢?” 两个女儿被臭兔崽子骗走的爸爸边走边聊着,早已把宁辰忘到九霄云外了。而宁辰,显然已习惯这种事儿了。 淡定的跟在他们身后,准备进去找玺哥和荔枝。 “玺哥..荔枝姐...” “小辰....又给你爹甩了。” “哈哈哈哈,你怎么知道?” “我们男丁在这些个长辈眼里不都是多余的吗?” “实惨!” 宁辰在宴会厅的一角找到了正在和人闲聊的荔枝和秦玺,走上去打了声招呼。几个人有说有笑,好不热闹。 随意的聊了一阵后,秦玺就牵起荔枝,把宁辰往主桌的方向带。 “走,跟哥喝两杯去!” “明天没行程吗?”宁辰睇着他,笑道。 “有逮着你也得喝。多不容易啊。”秦玺和宁辰平日里都忙,见面的机会当真是极少的。 “那走?听荔叔说,你为他准备了haut brion。” “哈哈哈,其实那是为我俩准备的。” ... 几杯红酒下肚,秦玺就被岳父荔大佬叫走,挨个同老友们敬茶。荔大佬平日里对秦玺没有一丝好脸色,可这会儿,一直笑得合不拢嘴。 宁辰瞥了他们一眼,笑着对荔枝说:“荔叔还是很喜欢玺哥的嘛!” 荔枝没回头看:“同理可证,你爸其实很满意你们家小李sir。” 宁辰失笑,深邃狭长的黑眸中晕满了温柔光晕。 正准备说话,桌旁传了一道低沉含笑的声音。 “宁先生!” 宁辰和荔枝齐齐抬眼,看见一身严谨正装,清贵卓然的钟嵘桦站在他们的桌旁,眉眼含着笑。 宁辰眼底掠过一丝疑惑,但他还是站起了声。 笑着伸出了右手。 “钟先生。” 两人的手在半空交握时,钟嵘桦又道, “怎么没带安安一起出来?” 听到钟嵘桦亲密的唤柔安,宁辰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心中疑惑柔安怎么会认识钟嵘桦的。 不过这种微弱的情绪很快被他敛去。 他淡然勾唇:“她今天有工作,不想她太累。” 钟嵘桦墨玉般的眸子盈着笑,怎么看怎么像友军。 可是他说的话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是怕她太累?还是你不喜欢她,讨厌她在你身边晃?”对话到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