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大业大,怕是看不上咱们这点营生。”陈小姑知道自己误会了,慌忙解释。 “江家家大业大?”陈念莞的耳朵一下竖了起来。 她只知道,江禹是沈帆的师兄,江禹是榆林县县试案首,如今在梧山?书院念书,倒是没听人提过什么府城江家。 “莞莞你都跟人家租铺子了,还不知道江家啊?”小姑丈也奇怪。 陈念莞摇摇,一颗八卦的心促使她把身子转向了小姑两夫妇:“表弟跟江公子很熟?他知道江家是啥情况?他跟你们说过?” “便是帆儿不说,咱随便到外头打听打听,就知道江家是哪个江家了。” 江家便是当朝京中贤妃的娘家,江家二房便是朝中户部侍郎的江大人。 江禹的父亲,便是贤妃的大哥,江侍郎的伯叔。 江家原本祖籍在榆林县,但这些年随着宗族子弟纷纷进仕为官,发迹后,足迹遍布国土各处,为官的,经商的,均风生水起,且不说在榆林县,江家是唯一独大的名门,便是在府城,也不敢让人小觑。 “喔哦哦!” 陈念莞惊讶,果然读书郎便是交友广阔,人脉资源意料不到得令人吃惊。 等等,她不是在四处找大树乘凉吗? 崔府那棵大树够不着,江家这棵大树,不是触手可及吗? 陈念莞脑子里转了几个念头。 要是能跟江禹合作,就算买不下他们江家的商铺,持续租他家的铺子,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等第二日江禹来告知消息时,未有谈条件,陈念莞就先笑嘻嘻地将两罐分装开来的瑶柱酱推到了江禹跟前:“江公子,呐,这是我承诺给你的瑶柱酱,两罐哦。” 江禹瞥了一眼两罐瑶柱酱,笑了笑,“陈姑娘不用这么客气。” “要的要的,那商铺的事还得麻烦江公子嘛!”陈念莞也笑,觍着脸套近乎,“不知道,江公子的阿爹,江大人对我买铺子这事,怎么看?” 江禹干咳了一声,“陈姑娘想买,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陈念莞欣喜了。 “陈姑娘也知道,那商铺格局好,方寸大,地段也好。”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就不知道江大人开价多少?” “四千五百两银子!” 陈念莞一听,眼睛瞪得老大,倒抽了一口冷气。 四千五百两,不是吧?府城的商铺都这么贵的吗? 江禹看着陈念莞震惊的表情,淡淡抿了抿嘴,“陈姑娘还想买吗?” 想,当然是想的,可,四千五百两?她手头上不过才三千两,上哪里再找一千五百两去? 便是凑够了四千五百两,那开店装修门面的钱银,又从哪里来呢? 总不致于,要找阿娘或者是表哥表弟们借钱吧? 可便是搜刮完他们的现银,怕也是不够一千五百两啊! 所以,只能租了? 陈念莞苦着一张脸,才要问每个月租金多少,那江禹又开口道:“但是,这价位,也不是说,不能降。” 不是一口价,还能讲价的啊? 陈念莞愣了愣,没想到这皇亲国戚这么通情达理的,试探着问:“那,能降到多少?” “我能冒昧问一下,陈姑娘你能接受的价位,是多少?” 陈念莞算了算自己要留下来打本开店铺以及改建的花销,硬着头皮道:“两千五百两?” 江禹捻起了下巴,似在若有所思:“我记得,陈姑娘说过,你买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