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什么?听你的爬行歷程?」 回想起方才搞笑登场的模样,阿緹斯不禁冷笑了声,从他此刻的态度来看,可能尚未从方才在他看来有些伤眼的行为中,完全将嫌弃的情感给放掉,也因如此,不只他的脸色浮现了一丝鄙夷,口吻也格外讥讽。 可那些讥讽,对于听了他近十年毒语的花珥,就显得没那么有效了。只见他张大了双眸,一脸难以理解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你的嘴把别老是那么毒可不可以!」 「不然呢?」 阿緹斯对他仍保有「他有病」的第一印象,冷冷地哼笑了一下,随之又转移到了其他和目前的情况不怎么相关的话题上。 「你终于找到对象了?」 「……不是。你那张嘴到底是吃了什么才会变得那么毒?」 不怎么吃他那套的花珥,眼角泛着一丝泪光,有些气馁地哀叹,对他这个表兄感到有些没辙,又对他这样的性格感到有些棘手。 若是一般人这样对他说话,哪还会废话那么多,老早就直接一拳往对方脸上赏过去,拖到其他空旷处,来个见鬼的「眼不见为净」,把人给打到连他老母都认不出来,这才勉强洩愤。 「所以呢?」 阿緹斯又挑了挑眉,抬起下巴,以有点目中无人的态度俯视着眼前的人。 见到对方那个样子,花珥真的快哭了。找人找得辛苦的要死,好不容易找到了人,却得到如此对待……呜呜,他怎么会这么命苦? 「吼!不是啦!你到底要不要听我把话给说完!」 「……」 阿緹斯又挑了下眉,表情看来有点莞尔,眼神中满是促狭。 随之,貌似是注意到了什么,他的目光稍微往旁挪移了过去,瞧了一旁不远处小径外那片森林中闪现的白光,无视了某个正在抱头哀号他的无理行径,且无暇去专注他此刻的分神。 「……?」 这一见,他的脸上不禁浮上了一丝疑惑。 若他记得没错,这片森林是受到了祭守师们的保护,为了保护好他们这些居民的人身安全,不受到来自外界可能出现的外来种族的侵犯,以此施下的守护术式。 而那些能够使用那些各个不同领域的守护性魔法术式,并效忠花神的人们,被居住于此的人们敬称为||「祭守师」。 而那些祭守师的地位,以某种程度上来说,可堪比花珥即将提及的那些人所持有的名号。可就名气与能力而言,可能就显得像是金鱼碰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