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握在身侧的手用了几分力道,“青礼,你斗不过她的,让我帮你处理好吗?” “帮我?你会没条件的帮我吗?”余青礼揉了揉眉心,“让我自己处理吧!” …… 余青礼下午又烧了起来,也许是因为时隔多年被他妈那张脸刺激到了,余青礼这次烧的意识都不清醒了。 拽着季宴的衣服叫他“爸” “爸你看看我,我不是小杂种,我是青青,是你儿子。” “爸你别冲动,我们说好的,以后好好过日子的。” “爸,我求求你,我们放她走吧,我们不要她了。” 滚烫的眼泪滴在他的手背上,季宴被烫的心悸,一句,“我不是你爸”卡在了喉咙。 沉默了半响,季宴给他擦拭掉眼泪,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乖,你不是小杂种,你是爸的好儿子,以后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一句“你是爸的好儿子”成功地取悦了余青礼,不再乱喊乱叫了。 季宴等他睡下来,从抽屉里取出药箱,一边给他贴降温贴,一边给他塞退烧药。 浑浑噩噩的余青礼感觉屁股一凉,下意识地拽住自己的裤子,意识在这一刻彻底清醒过来,烧的通红的眼睛狠狠地盯着季宴。 “你在做什么?” 季宴无奈地把药举到他面前,“是退烧药!” 余青礼不为所动。 季宴只好讲道理,“口服退烧药我们已经吃过一次了,还没过时限,暂时只能用这个了,要不然我现在带你去医院?” 余青礼听说去医院手就松了下来,转身趴进枕头里,眼不看为净。 可因为看不到,五感反而更灵敏,男人粗糙的手擦过他滚烫的肌肤,带起一阵熟悉又滑腻的触感。 “别紧张!” 余青礼羞愤欲死,拳头捏地死紧。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季宴弄的很慢,余青礼忍无可忍,开口:“还没好吗?” 余青礼的声音差点把季宴给整破防了,药掉了出来。 两人:“……”脸色都很难看。 季宴率先开口,“你别乱动,我再试一次。” 短短几分钟,余青礼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几乎是季宴一弄好,他就把裤子提上去,盖上被子连人带脑袋一起蒙了进去。 “我要休息了,你别在这里打扰我。” 季宴故作平静地摘了指套,“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 余青礼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冬日慵懒的阳光和微风探进来,暖暖的落在脸上很舒服。 坐在窗边的藤椅上支着脑袋看着他的人,桃花眼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