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亲手给他绑上的绸带,如今绑在自己的手腕上,用以束缚自己,江眠月终于崩溃的哭了起来。 “祁云峥……”她声音颤抖,却因他的动作变了音调。 他的手透过布料揉在她身上,心脏处被他拿捏住,她顿时挣动起来,却仿佛砧板上的肉,毫无抵抗之力。 炙热的温度炙烤着她,她哭着拒绝,却毫无作用,便如上辈子的每一次,只能任由他来。 他的指尖触及她的伤痕,那是之前她在凤池阁中的温泉里留下的,那儿已经愈合了,却落下长长的一道疤,有些不平整,触觉却极为敏锐,他指尖一碰,她便颤抖起来。 他手掌轻抚她的伤疤,然后随之而上,附着在河谷之地。 江眠月夹紧腿根,哭的更凶了,几乎喘不过气来,“祁云峥!” 面前的他哪儿还有之前祭酒大人那副儒雅克制的模样,他尽情肆意的对她,硬撑着她的手,将她的手腕捉得泛红,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上辈子,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房间,同样的他。 “祁云峥……”她哽咽着被他捉住脚踝,拽到他跟前。 “你会后悔的!” “你是我的,眠眠。”祁云峥俯身吻她,声音低沉,“若知道你迟早会知晓我有记忆的事……早该如此。” “我……方才才知道!”江眠月的反应并不如他想象中相同,她眼中仿佛有什么碎裂,那种被欺骗的痛苦在她的眼眸中蔓延,化作一颗颗泪珠滚落。 祁云峥死死捉住她的手腕,忽然反应过来,手指微颤。 他下意识问道,“崔应观……近日与你说过什么?” 江眠月被他捉得难受,艰难道,“自宫变之后,我几乎没再见过……崔应观,他也并未与我说过你。” 祁云峥手指收紧,呼吸蓦然不稳。 他居然……被崔应观给算计了。 他祁云峥算计了别人两辈子,平生第一次,亲自踏入别人为他挖的坑里。 他将这秘密掩藏至今,每次看到她的笑颜,感觉到她的温柔与坦然,欢喜的同时,心底里还有深深地畏惧。 他怕她再次离开自己,他怕眼前的幸福全都是虚幻的泡影。 于是崔应观故意一挑,他便入了套…… 崔应观没有在背后悄悄与江眠月告状,而是故意挑动他的软肋,让他自己开口,在情绪裹挟之下告诉江眠月实情。 多么讽刺,他对和乐公主的话,如今对他自己也照样适用。 咎由自取。 祁云峥勉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方才被醋意与独占欲冲昏的头脑如今也缓缓冷静下来,他俯身抱住江眠月,将她手上的绸带拆除,不等她挣脱,便直接将她搂在怀中,轻轻搂紧,将面容埋进她的颈窝。 “放开我……”江眠月声音很轻。 祁云峥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反而手中力道更甚。 “祁云峥,我没有要与任何人成婚。”江眠月终于能安静的说出这些话,她眼眸含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爹爹与裴家交好,我如今与裴晏卿又是朝中同僚,见面次数多,爹爹知道你我的事情,他有些忌惮你,便刻意没有告诉我,让裴晏卿来下聘,试探我的态度。”江眠月轻轻哽咽了一会儿,眼泪落在散落的发丝上。 “爹爹他确实很希望我和裴晏卿成婚,裴晏卿并不知道我与你的事,爹爹应允他来,他便满怀欣喜地带着聘礼上门。” 祁云峥缓缓闭上眼眸。 “方才你……兴许看到我与他亲密之举,那是我拒绝他之后,见他情绪低落,一时心软,这是我不好。”江眠月轻声说,“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