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 “这像是狐狸的骚气。”方监丞的表情也有些复杂,“这家伙一定不会处理狐狸尾巴上的那气味,直接将皮扒了。” “暴殄天物啊,那这狐狸皮还能用吗?”司业大人心中不免觉得可惜,这狐狸既然已经死了,不如…… “得花不少功夫重新处理,要让经验丰富的毛皮商贩来,我们寻常人自然是处理不了的。”方监丞道,“司业大人,您看此事该如何?” “我也不知,带去问问祭酒大人吧。”司业大人捂住口鼻无奈道。 “司业大人!”江眠月头皮一紧,赶紧出声道,“这、这等小事,就不用打扰祭酒大人了。” 司业大人脚步一顿,看了她一眼,“江监生你觉得该如何处理?” “我……”江眠月缓缓摇了摇头,她就是不知该如何处理,才会求助于他和方监丞的啊。 “我不知道。”她说。 “我也不知道,你知道吗?”司业大人看向方监丞。 方监丞也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司业大人无奈道,“方监丞,劳烦你抗扛着这东西来敬一亭吧。” “?” 另一边,李海听闻刘钦章说了江眠月的反应,颇有几分愧疚,“我只是想给她赔礼道歉罢了。” “那也要讲究些吧,江眠月那么精致一个姑娘,你送她带血的东西,你觉得她会喜欢?”刘钦章几乎有些恨铁不成钢,“那玩意儿让她多困扰,你知道吗?” 李海心中不安,想到江眠月那干干净净的模样,只觉得她身子纤细,恐怕冬日怕冷,送副毛皮是上好的,却没想到那毛皮在做成漂亮的围脖之前,还需要多少道工序。 “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李海头一次对刘钦章如此耐心,反而道了谢,刘钦章见此,笑道,“没事没事,你若是有机会的时候,跟江眠月提一句,是我提醒你的就好。” 刘钦章说完便走了,留下李海在原地蹙眉,他想要去找江眠月道歉,半道上却又遇到一位瘦高个,有些战战兢兢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就是李海李监生吧,幸会,我是广业堂李随,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海挑眉看着他。 李随说完一轮,李海强忍着听完他的话,无奈道,“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 李随见他如此虚心,这才欣慰离开。 他走后,李海打听到江眠月和司业大人一道去了敬一亭,心道不妙,赶紧加快脚步去解释,可走到半路,却又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定睛一看,却是那位上回他打过一拳的裴晏卿。 裴晏卿朝他行了个礼,淡淡一笑,“能耽误一些时间吗?李监生。有些事情想与你谈谈。” 李海向来耐心短浅,见他一幅平和有礼的书生样,最是不奶反而,刚要爆发,想到江眠月得是被自己为难成了什么样,才会惊动这么多人来跟自己转达消息,无奈的点了点头,“行吧,你说吧我听着呢。” 江眠月到了敬一亭,想了想这东西的味道之霸道,还是开口让方监丞将那狐狸皮毛放在了敬一亭门外的莲池边,自己则上前去敲了敲门,请祁云峥出来。 祁云峥看到面前的江眠月、方监丞、司业大人三人都是捂着鼻子皱着眉的模样,刚想问怎么回事,便闻到了一股狐狸的骚味。 他眼眸微微眯了眯,看向莲池边的诡异皮毛。 “谁?” “李海那小子送江眠月的!”司业大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捂着鼻子说,“祭酒大人您看怎么弄。” 祁云峥走进两步,没有捂住鼻子,而是蹙眉,看了那玩意儿一眼,道,“尾部没有处理。” “是啊,不然也不会如此……难闻。”司业大人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