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梁辞,“电话突然就挂断了,这是什么意思?”又听了一会儿,确实是被挂断了,只能把电话给放了回去。突然又有些紧张,问梁辞:“你说他这是信了还是没信啊?说明天就坐车回来了。他那儿到京城得坐多久的火车?” 梁辞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回道:“他去的是我家那边,在西省旧安市,坐火车到京城得要两天两夜的时间,明天回来的话,大后天早上能到。” “还要两天啊。”徐朗恨不得身上长出一对翅膀,现在就直接飞到西省去。 梁辞重新给拨电话回去,但是没有接通。 过了一会儿,她忍不住好奇,问道:“徐暮的小名是叫‘小木头’?” “是啊。”徐朗回道,过了一会儿才突然意识到不对劲,问她:“他没和你说?” 梁辞想到之前她问徐暮他户口本上的名字叫什么,那时徐暮就岔开了话题不肯说。现在知道了他的小名,梁辞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点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徐暮上户口时的名字是叫什么?徐小木?徐木头?”如果从徐朗这儿问不到,等徐暮回来再问他可能就问不到了。 意识到自己把弟弟的小秘密给暴露出去了的徐朗现在十分心虚,弟弟的对象来问他又不能说不知道,但是说了又担心等徐暮回来要生气。小时候被家里人这么喊都能气上两三天,长大了更不说了,在对象面前想留点面子是正常的。 “等他回来你再问他吧,可能他现在把户口上的名字给改了。”徐朗不自在地把视线挪开,就是不敢看梁辞,就怕梁辞要追着问他。 任凭梁辞怎么问,徐朗也没说,这嘴巴可真够严实的。 事到如今,梁辞是已经有八分相信徐朗是徐暮亲哥了。今年的好事真不少。 “你现在住在哪儿?你什么时候离开京城?要不你给留个联系方式吧,省得到时候找不着你。”梁辞说着就去找纸和笔回来。 “我就在学校附近的招待所住着,没见着徐暮肯定是不会这么快离开的。我给写个招待所的地址吧。”徐朗拗不过梁辞,最终还是写了招待所的地址。 梁辞拿起纸一看,惊讶道:“你写的字和徐暮的很像啊。” “是,我们都是跟着父亲学练字的。”提到父亲,徐朗脸上的笑淡了不少。可能是想起了当年一家人都还在京城时候的点滴。 正沉默着,喵喵迈着小短腿走进来,防备地看着徐朗,然后过来咬住梁辞的裤腿要把她往外拉。梁辞揉了揉它的小脑袋,“等会儿就回家了,你和汪汪在外面再玩会儿。” “喵~”喵喵见拉不动她,也或许是听懂了她的话,三步一回头地走了出去。 徐朗的视线就没离开过喵喵,直到它和汪汪走出了大门,坐在招待室的他们看不见了,徐朗才转回目光,对梁辞道:“徐暮从小就想在家养一只猫,不过我母亲碰不得,才一直没有给他养。这两小只是他抱回家里的吧?” “也不全是。”梁辞笑了笑,“小猫是我从学校带回去的,后来他从隔壁家买了小狗,家里就养了两只。看不出来徐暮喜欢养猫,我刚抱回来的时候他还不乐意。” 徐朗也笑了起来,“他从小就这样,口是心非的。越喜欢什么就越别扭,不推他一把还不好发现他喜不喜欢。” 梁辞心里却道:别扭的时候是真的别扭,关键时候也还是挺直接的。 “你和徐暮认识多久了?”其实也从商闯那儿知道了些关于梁辞的事情,但是靠打听来的消息肯定是比不过当事人亲口说的来得准确。 太多年未见,徐朗现在和徐暮也和陌生人差不多了,想着还得多了解徐暮现在的情况,以后真调回来京城了,兄弟俩的来往肯定是不能少的。 “一年半吧。”梁辞悄悄地坐正。 说来也好笑,徐暮现在去见她哥哥,现在她也在见他哥哥,感觉挺奇妙的一件事情。都不用想,徐暮去了她家肯定是要被她哥问这问那的。而她,好像也是在被他哥问这问那。 大概天下做哥哥的都是把自己家弟弟/妹妹当自个儿的孩子看。 但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在梁明光那儿,什么都想找徐暮问个明白。但是在徐朗这儿,刚开口问梁辞,就开始反思自己问这些问题是否妥当。于是,气氛就又变得冷淡。 梁辞觉得面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