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尔索尔抱起连伮,在虔诚的人群中亲亲她的额头:“什么意思。” 连伮从来没和他讲过做梦的事,就趁这次机会,一口气全说了。 抱着她的大个子体温升得很高。 连伮猜,一定是自己的遣词造句已经达到了当地土着的水平。 或者是梦里除了斯德尔索尔,还有别人这个事实刺激到了他。 说完了,她想要回报,用脸贴一下他的额角:“你梦到过我吗?” 斯德尔索尔平静地呼吸:“只梦到过你。” 连伮想知道细节和次数,他却不说了。害羞或许有,但被他藏得很深,表现出来的是少见的雷厉风行。 他抱着连伮,一路抱去酒店,商务笔记散在玄关,写着托卢的创业史。 连伮说不要开灯,继续重复菲利克斯的话:“这么黑,做什么都不会被人知道的。” 斯德尔索尔就将灯全部关掉,这才垂下布满红晕的脸,隔着裙子轻轻地吻她。 她故意的,穿得这么薄,舔一下,动情的地方就立起来,似乎不需要脱衣服。 然而她又要让他赤身裸体,要去吞他的性器。 斯德尔索尔阻止她,阻止不了,就让她失去重心和立足点,倒在自己身上,两人的身体在成长的各个阶段做着不同程度的契合,如今连体表的温度都不差一个数字。 “一开始我真的以为,你想和我当朋友,”连伮抓着他的头发,叫停了他的舔吮,“你呢,也是这样吗。” 斯德尔索尔沉思着,随后摇头:“我那时在注意你的长发,觉得你漂亮,骗自己说想要你当我朋友。” 连伮脸红了,立刻说要剪掉头发,不让他满意。 斯德尔索尔却笑着吻她:“剪掉吧,太热了。” 真的太热了。即便开了空调,两人身上也全是汗水。 他慢慢挤入她的身体时,大脑里的神经递质被高烧般的体温烫得变了形。 他不得不咬牙忍住情欲,轻轻拍着疼得直喘的她,冲开阻隔,将性器彻底送入她的体内。激荡与收缩当中,溢出一点红色,很快被身体抽动所带出的水液涤净。 连伮半掩着脸,脑子转得很快,将那些激素性梦境快放电影似的回忆了一遍,摇摇晃晃地接住身下的冲击。 她其实还在疼,又被自己剧烈吐水的身体吓到,有些好笑,抬头看到喉结,便舔一口,等它滚动,再舔一口。性器的抽动就重了一个度。 在身体毫无阻碍的摩擦中,有什么东西钻入她的痛处,轻轻抚摸,带出一点痒。体液流得更欢了,打湿了大半张床单。 她抬头,迎着斯德尔索尔细细的亲吻,和他呼吸相抵。 “能不能做到天亮。” 她打趣他。他便知道她好多了,便将她抬起一些,用力深入,直到柔软的内腔。 连伮咬住斯德尔索尔的肩膀,望着隔音窗外的月亮高潮,渐渐塌下去,将所有重量都挂给他。他全收下,捧着她的大腿,让她颤抖着流了一会儿水,才继续挺动下身。 “我以前,不做那种梦,”他含着连伮泛粉的耳垂,“在红豆杉里接过吻,那夜我就做梦了。” 连伮搂着他的脖子,不知道在没在听。身下涌出一股一股的潮液,将四条腿淋得透湿。 “和你接吻,我就做梦,像开关一样……”他难得说这么多话,连伮要是清醒,一定会拿录音机录下来,可是现在她持续高潮,散下长发,紧缩下体,已经坏在他身上。 他没有做到天亮,连伮哑着嗓子喊停,他便搂着她轻轻顺背,看她像看爱人、朋友与小孩的结合。 两个人不分你我地搂着,水洗了一般,睡意全无。 连伮被他哺了两口冰饮料,有了一些力气:“我是不是应该装一点仪式感出来,上床了唉!” 斯德尔索尔吻她的眼睛,将难为情藏在话里,告诉她不用这样,想做可以再做。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