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意歌:“去那里吧。” 车开动没多久,蒋意歌就睡着了,等到了被司机叫醒。 她睁开眼睛,准备下车,发现外面很陌生,“这是哪里?” 司机:“婚房。您说要来这里的。” 蒋意歌这才想起来是她自己说的。 她拿着包下车。 “蒋总,要我送您进去吗?”司机不放心地问。 蒋意歌摇了摇头。 下车后,她摇摇晃晃,几次差点摔倒。脚下高跟鞋的细跟颤颤巍巍,像是随时会折。 她好不容易进去了。 一楼黑漆漆的。 她进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开灯。 空荡荡的一片,婚礼的时候贴的喜字还在,像喧哗热闹过后的废墟,没有一点生活的痕迹。 蒋意歌先换了鞋。 脱下的黑色高跟鞋有一只倒了下来。她的包也落在了旁边,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一身的酒气很难闻,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她一边往楼梯走,一边脱衣服,像自己平时回家一样。 正好是不冷也不热的秋天,蒋意歌今天穿了件宽松的西装外套。酒的后劲比刚才还大,脱下的西装外套被她随意地勾在手指上,随着手垂落下来,黑色的西装外套落在了地上。 她踩到了西装,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她里面是一件酒红色的丝质吊带。一侧的肩带随着她的动作从肩头滑落到手臂上。 还好没摔倒,只是一只拖鞋不知道去了哪里。 蒋意歌低头看了看,没有找到,干脆把另一只也脱了,赤着脚。 接着,她开始解裤子。 裤子落在了楼梯的最后一个台阶之下,露出的是又白又直的腿,往上是酒红色的蕾丝内/裤。 她扶着楼梯的扶手,晃晃悠悠地上楼。 两片胸贴落在了楼梯上。 在楼梯还有几级的时候,她看到楼上一侧走廊的灯是亮着的。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灯是亮着的时候,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走出来了一个人。 是阿诏哥哥。 薄诏听到外面有声音,一出来就看到了站在楼梯上歪斜地穿这着吊带的蒋意歌。他在门口停下了脚步。 当年青涩的小姑娘已经长成了成熟的女人。 薄诏收回目光,见蒋意歌还站在原地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叫了她一声:“蒋意歌?” 低沉的声音让蒋意歌半满拍回了神,“薄诏?” 是真的薄诏。 她像是把他当成了别人,刚认出他。薄诏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蒋意歌又慢半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窘迫得想跑。 她刚抬脚,脚背碰到了上一级台阶被绊倒,身体失去平衡往前摔倒。 好在只有三节台阶了,她人摔在了上面,没有滚下去。只是她的膝盖生生磕在了台阶的边缘,她疼得脸都白了。 薄诏走过来扶起了她的上半身,问:“摔哪儿了?” 见她捂着膝盖,他拉开她的手,“我看看。” 蒋意歌的手被拉开,小臂被他的手捏着。 猛地一阵疼痛后好一点了,她更在意的是自己只穿了吊带和内/裤。 她此时整个人几乎是在薄诏的怀里的。她的后背贴着薄诏的身体,薄诏的一只手抓着她的右手手臂,另一只手在她的左侧。 蒋意歌试图站起来,脚一用力发现脚踝那边更疼。她倒吸了一口气。 薄诏低头看她,“做什么?” 蒋意歌一只手撑住他的手臂,想借力站起来,“扶我起来。” 薄诏抓着她右手臂的手松开,穿过她的腿弯,左手把她把吊带滑落的肩带勾了上去,然后拖住她的后背,把她抱了起来。 身体突然腾空,蒋意歌抓住了他的衣服。 她恍然想起小时候他抱她那次。 薄诏抱着蒋意歌走向主卧。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