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谈可是a大智商天花板专业的,记个牌算什么。他能赢薄谈才怪,除非是薄谈运气特别差拿了一手烂牌。 薄谈起身下桌,把顾含青拉起来换到他的位置上,说:“换她来。” 顾含青就这么突然被推上了牌桌。 “我可没你会打牌。” 褚辰:“没他会才好。我要把输的赢回来。” 薄谈坐在她原来的位置上,一条手臂搭在她的椅背上,懒洋洋地说:“随便打,输了算我的。” 顾含青看他:“我输太多你可不能生气。” 褚辰:“他肯定不生气,来来来。” 打了几局,牌桌上的其他三个人才意识到顾含青打牌没有他们以为的那么差,甚至可以说还不错。 薄谚的脸色尤其差。 他以前缺人的时候偶尔也会让顾含青替上。他一直以为顾含青的牌技很差,现在才发现她是装的。 又一把打完,赢的是薄谚。 薄谚往后面的椅背上一靠,搂着旁边的女人,一脸痞气地说:“这么打没意思,我们赌点别的?” 申桥:“什么?” 薄谚勾了勾唇,视线扫过顾含青,又移向别处,说:“正好我们都带了女伴,不如输了的脱女伴一件衣服。” 薄谚怀里的女生娇羞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捶了下他的胸口:“我外面就一件!” 剩下两个也是差不多的反应。 “……”顾含青在心里骂人。 薄谚又说:“不愿意脱也行,那就亲,只是每次要亲不同的地方。” 她怀里的女生问:“那输太多,都亲过了怎么办。” 薄谚坏笑:“那就换我亲你。我尽量多输点。” 申桥觉得这么玩有点意思,跃跃欲试,但又有点犹豫。 二哥平时可不跟他们这么玩。 看到薄谚眼里的恶劣,顾含青意识到这是针对她的。 他是想试探她和薄谈是不是真的。 这时,她听到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薄谈的手指绕在顾含青的发间,抬眼看向薄谚,开口说:“阿谚,你带的是什么人,我带的是什么人?我的女朋友,脱了给你看?” 他的声音里听不出怒意,还是那样清淡,浮靡氤氲的气氛却冷了三分。 褚辰:“确实不太合适。” 童年的压制让申桥现在还怵薄谈,尤其是生气的时候。他打圆场:“二哥,阿谚只是开玩笑。” 薄谚也没吭声,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牌桌上一时有点沉默。薄谈还在摆弄着顾含青的发梢,看不出喜怒。 顾含青打破沉默,问他:“你们以前这么玩过?” 薄谈的手停了停,调侃说:“没,怕你知道把桌子掀了。” 顾含青:“……” 为什么又要给她立这种“脾气大”的人设。 这事就算揭过去了。之后,他们这桌就散了。 薄谈揽着顾含青去吧台拿了两杯酒,去了落地窗前桌子。 他们所在的楼层很高,往下看是交错的街道,行驶而过的车像一颗颗星星。 旁边没什么人,顾含青放下酒杯,说:“薄谚在怀疑我们。” “他怀疑就怀疑。”薄谈的语调没什么变化,很无所谓。 顾含青笑了笑:“还得是二哥。” 薄谈将她揽到身旁:“现在叫‘二哥’成调侃了?” 顾含青正要说话,倏地在玻璃的反光里看到了个人影。 她在薄谈的腰间掐了一下。 薄谈的呼吸沉了沉,挑眉看她。 顾含青以相拥的姿势推着他的胸膛,让他往后退。 他们两人本来就在比较清静的角落,退了两步就没地方可退了,薄谈停了下来,后背与墙只有一点距离。 先前薄谈是顺着她的力道往后退,他真的停下来,她就推不动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