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子民愿意信这玩意?” “那秃驴在他的帐篷里放了佛像,真有子民去拜了。”三王子不服气地说,“父王,您不管吗?” 被两个儿子吵得头疼,术兀单于摆摆手,只问一个问题:“佛教素来号召吃素,你觉得咱们的子民可以不吃肉吗?” 闻言,两个王子当即闭嘴。 草原上不能种蔬菜粮食,不吃肉会饿死,怎么可能有人这么傻? 术兀单于对佛道也是一知半解,年轻时看到佛教的教条时,他就嗤之以鼻。 中原人都是有所求才上寺庙,牧民得了和尚治病的好处,拜两下佛祖当回报和尚,免得这些传教的以为自己一点回报都没有,直接跑了。 术兀单于示意两个儿子下去。 前阵子,他身体不适,每每如厕就出血,巫医也说过他要多食野菜少食烤肉,可是草原上的野菜又苦又难吃,煮出来的汤像喝苦药,他实在受不住,结果就是越来越严重,最后导致血气不足,尚未踏入老年的他觉得自己虚了。 那玄济大师很厉害,他还开了药方子,都是草原上特有的植物,他吃过后,感觉到手脚终于不发冷,也没有那种虚弱感。 由此可见玄济大师的医术之厉害,怪不得中原的皇帝如此捧着他。 术兀单于决定帮玄济大师找到他儿子,等报了恩情后,就派人监视他,如果玄济和尚没有坏心思,他会将之视为草原最高贵的客人。 江河从铁满部落回去的时候,不时有牧民跟他打招呼。 “巫医大师……哦,不对,是神医大师。”牧民笑着将手上的一捧野果送过他,“这个红果,很甜,大师您尝尝!上次我闺女肚子疼,多谢大师为她诊治。” 草原的巫医太少,治病效果也没那么好,他闺女被那细细的银针扎几下就不疼了,他和其他人说都没人信,直到大师用针又扎好几个,那些人亲眼看到后,终于相信他。 牧民心里感慨,中原的绣花针真了不起啊,不仅能缝衣服,还能治病。 江河行了一个合掌礼,收下对方的红果。 他吃着野果,红色的果子汁水丰富甜美,鹦鹉叼走一个,站在他肩膀上啃。 野果很甜,大师今天的心情不错,胡人对自己认可的人非常热情,若不是文明冲突,游牧民族杀伤性太大,大师觉得他不介意一辈子居住在胡地。 然后,江河看到自己的肩膀的衣服被果汁弄红了。那只死鸟边吃边掉残渣和汁水,吃得他肩膀到处都是残渣果汁。 “今天的天气很好,系统你是不是应该去飞行了?你今天飞行步数不够!”江河微笑着,从肩膀上扯下鹦鹉,又是掷铁饼姿势,用力一丢,鹦鹉再次化为天边的流星。 鹦鹉:“家暴!宿主,你这是家暴!我 ¥%……” 江河没理会系统的指控,端坐在那里继续吃果子。 风吹过,草原从仿佛一张起伏跌宕的毯子,柔软又芬芳。 鹦鹉骂骂咧咧地飞回来,幸好它会飞,不然和尚肯定是杀生了。 “不就是弄脏你的衣服而已!”它气愤地说,用得着直接将它丢出去吗? 江河呵呵一声,“那你来洗?” 这种果汁染上衣服后,洗都洗不干净,他的僧袍又少了一件。 做僧袍的布料只有在中原才有,他少了件衣服,如果草原下雨导致衣服不干,他很快就没换洗的衣服,到时一件衣服穿几天…… 谁家的圣僧一件衣服要穿几天的?只怕届时圣僧身上都有味道了,有味道的还叫圣僧吗? 总之,鹦鹉必须揍! 鹦鹉有些心虚,它这不是半路出家当鹦鹉嘛?鸟界的餐桌礼仪它还不大懂呢。 “我的肩膀不是餐桌!”江河冷酷无情地说,“以后你吃东西时,不准再站在我的肩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