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扶住了青年的腰部,将他重又摁了下去。 敏.感至极的腰部,被女人这么不经然一碰,柳惊绝顿觉腰眼一阵酥麻,差点像隔壁那男子似的,宛转泄出声来。 他抿紧了唇,顺势紧偎在姜轻霄的怀中,强压下身体的情动,故作疑惑地问道:“轻轻,怎么了?” 话毕不久,柳惊绝便听到女人僵着声道:“他们在......行房,你莫要去打扰。” 闻言,黑暗中的青年眯了眯眼,眸色如晕不开的墨,双眼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女子,面染欲色,可声音却一如既往的清澈无辜。 “轻轻,什么是行房?” 闻听此言,姜轻霄一怔,纵使再心如止水,面皮也快要烧透了。 她万没有想到柳惊绝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回答。 柳惊绝见她不应,随即又追问道:“那怎样才能行房?” 说着,他又挨近了些。 二人一时间呼吸交缠,心跳声也相互应和着。 嗅着面前女子呼吸时溢出的浅香,柳惊绝舔了舔呼之欲出的尖牙,眸中一闪而过的翡色。 少顷,语气纯然地发问,“轻轻与我,可以行房吗?” 他话音清浅,落在姜轻霄的耳畔却犹如惊雷一般。 “不可以!只有彼此相爱的两个人,才可以......行房。” 话音落后许久,房中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 隔壁的动静不知何时也停了下来,销声匿迹了。 “哦,我晓得了,轻轻讨厌我。”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的声音突然响起,语气闷滞,充斥着委屈与失落。 姜轻霄闻言,下意识地否认,“我没有!” “那便是喜欢我喽?” 柳惊绝迅速接道,语气轻快,像是在特意等她似的。 姜轻霄抿唇,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可又回答不出青年方才的那句话,思来想去,唯有沉默。 有时候,沉默是默认、是无声的否认、亦是不确定。 柳惊绝深知这一点,但一颗心仍被女人这短暂的沉默拉扯得泛起疼来。 黑暗中,他惨然一笑。 又......太过心急了啊。 柳惊绝强忍着留恋,一点点收回圈着姜轻霄腰身的手臂,就在他准备翻身背对着女子时。 突然被人拉住了手腕。 耳畔,落下女人的一声轻叹,无奈中又蕴含着一丝连主人都无法察觉的宠溺。 却被柳惊绝敏锐地捕捉到了。 “你别多想,我没有讨厌你。” 闻言,柳惊绝克制不住地扬唇,心中的疼意散去,继而从裂缝中源源不断地渗出蜜意来。 他回身牢牢地牵住了姜轻霄的手腕。 紧靠着她的手臂与肩膀,感动又餍足地闭上了眼睛。 小声地回道:“轻轻。” “我也不讨厌你。” 不仅不讨厌,反而是......喜爱极了。 第二日,两人重又回到了响水村。 经过柳府一事,姜轻霄对于送柳惊绝回家这件事,变得更加谨慎了些,甚至花了些银子去找镇上专门寻人的来帮她打探消息。 一连过了十几日,都没有太多有用的消息。 这日,阳光大好,姜轻霄正坐在院中晒太阳看书。 就在她聚精会神地看完一页,打算翻下一页时,后背突然被人抱住了。 那人的手臂牢牢地圈住了她的肩膀,上半身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脊背,下巴抵在了她的肩窝。 “唔,找到你了。” 青年说这话时,还用光滑的侧脸上下蹭了蹭,声音带着初醒时的慵哑,尾音上挑,透露着主人的开心与惬意。 姜轻霄眨眨眼,发觉出青年自桐镇回来后,便愈发变得不拘小节和黏人了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