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他仍然怒不可遏,神色不善,目光沉沉,凶恶无比地望着被强迫跪在地上的傅赫川。 起身,踱步,走到傅赫川跟前时,蔡连虎猛的一脚踹向了傅赫川的小腹。 边踹边骂:“呵,贱人!给你脸了我,敬酒不吃吃罚酒,贱人!贱人!” 他用了十足的力,踹的位置又敏感,坚韧如傅赫川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 傅赫川越叫蔡连虎就越兴奋,一脚一脚,踢得没完没了,直到傅赫川口中溢出鲜血,他才意犹未尽地收了脚。 这下不需要保镖压制,傅赫川站不起来,被松开后软软地倒在了地上,痛到极致,下意识地蜷缩起了身体。 他此刻面白如纸,汗湿额头,嘴角沾血,褪去了平时强硬冷酷的模样,流露出几分脆弱无辜,反倒让蔡连虎产生了极其浓郁的兴趣。 州海市的三个人里只有蔡连虎肯见傅赫川,原因自然不言而喻。 早在十七年前傅赫川还在上大学时,蔡连虎就对傅赫川动过那方面的心思,只是那时的傅家如日中天,蔡连虎也只能心里想想,不敢凑上去摸老虎尾巴。 可现如今傅家早已失势,傅赫川这只曾几何时强壮锋利的老虎也早已变成了只脆弱无力的花猫,任人拿捏,无力抵抗。 给身边保镖递了个眼神,保镖会意地揪住了傅赫川的头发,强迫傅赫川抬头。 痛极,傅赫川从喉咙口发出一声嘶鸣,濒死般。 蔡连虎打了无数个巴掌,现在给出了自以为是的甜枣:“怎么样?傅总,昶盛集团呢我是爱莫能助,但只要你愿意跟我,我蔡某人养你们全家是绝对没问题。” 即使痛得眼神涣散,蔡连虎那淫/邪猥琐的话语仍然一字不差地飘进了傅赫川耳朵。 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说这种话。 掩去眸中碎成一片的自尊心,傅赫川故作轻蔑地眯起眼,呸了一声,一口混着血丝的唾沫吐到了蔡连虎脸上。 恨意无边,他声音嘶哑虚弱,但也无比清晰道:“你做梦。” 用手背拂去脸上的唾沫,怒到极致,蔡连虎反而意外冷笑了一声。 目光萃冰一般的寒冷,他起身,如看一个死人般道:“继续打。” 再次醒来后是在医院。 傅赫川浑身都痛得发抖,手上打着点滴,身上缠满了绷带。 睁开眼的瞬间,所有事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猛地一瞬,他的灵魂与自尊仿佛被利刃寸寸凌迟过般,□□上的疼痛都不值一提了。 怔怔地,傅赫川望着一尘不染的天花板,心如死灰地想:他还不如死在蔡连虎手里。 脚步声响起的声音,渐行渐近,停在了他病床前。 是蔡连虎。 哀莫大于心死,傅赫川盯着天花板,眼神仍空洞无物。 居高临下的,带着几分怜悯,蔡连虎坐在了傅赫川病床前。 “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一下。” 傅赫川像没听见般,仍盯着天花板看,一动不动的,眼睛都没眨一下。 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蔡连虎眼中的怜悯又重了几分,也顾不上计较傅赫川此时的态度不够尊敬了, 他叹了口气道:“你……唉,你家里出了大事,有歹徒闯进了你家别墅,杀人放火。你父母,还有一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