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他的声音婉转甜腻,“傅呈书,想要。” “要什么?” “呜呜,要你,要你。” 方施琅抱住他的脖颈贴上去胡乱吻着。 冰块如同落雪时轻飘飘的雪花,在皮肤上融化后带来刺骨的寒意。胸前一片冰凉,唇瓣被冻得发红。或许是出于自我保护,那种能温暖人的血液与肉体的性欲开始从身体最深处弥漫开,传遍四肢百骸。 傅呈书在吻她。 舌尖交缠,没了冰块的隔绝。椅子是扎根在地上的大树,彼此的意识在吻中化作成千上万的根须紧密缠绕着,直到再没有一丝缝隙。 呜咽和呻吟被尽数吞没,方施琅感到那双温热干燥的手正触碰着她的身体,抹开胸前的水。而后那双不再干燥的手抚上她的脸,似是安抚似是逗弄,轻柔地摸索她的脸颊。 “先洗澡好不好?”傅呈书贴着她的唇问。 方施琅已失去了思考能力,胡乱地应下。 淋浴器被打开,整个浴室都弥漫着蒸汽,像是希区柯克电影里的场景。 温度适宜的水淋在身上,傅呈书的脸在蒸汽里看得不太真切。 那对乳在他手心里,滑腻的奶肉被泡沫覆盖。刻意不去触碰奶尖,粉嫩的乳晕周围满是泡沫。 方施琅被体内的空虚感折磨得快要疯掉,又看不清傅呈书的脸,不安感驱使着她渴望得到拥抱。偏偏手腕被抓着放到身后,只能挺着奶子去贴近傅呈书。 傅呈书吻了下她,没像她预料中的那样将她抱住,而是猛地把她压在了玻璃上。 柔软的乳儿贴在玻璃上,呼吸变得急促。背对着傅呈书,不安感更为强烈,急切地想转身去看他。 腰间被他压下,下一瞬圆润的臀被分开。他柔软的发擦过她的肌肤,方施琅双膝开始战栗。 湿热的舌尖破开甬道,被紧致多褶的逼紧紧裹着。那里早就湿得一塌糊涂,舌尖一挑将淫甜的爱液卷入口中。 吮吸的水声消失在淋浴器之下,快感却不会被弥漫的热气给覆盖。体内最幽远的深处溢出的欲望,在一波波浪潮里席卷涌动。 不管是用手用嘴还是用鸡巴,操两下那又软又湿的嫩逼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流水。 下面流上面也流,方施琅的眼泪只会在做爱时出现。 涎水从被吮到发肿的嘴角流下,眼泪从微红的眼角顺着脸颊滑落,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在浴室里站着被后入,细腰被掐着往下压,被迫含入粗壮滚烫的性器。 太大,太深,太重。 在泪眼朦胧中被他操到哭,被操到高潮呻吟。 方施琅哭着说害怕,胸乳被压在玻璃上,手无意识地将被雾气模糊的玻璃擦干净。透过玻璃能看到自己的倒影,被禁锢着无法动弹,心中的不安和无助就像浴室里无处不在的蒸汽。 “傅呈书,不要,不要这个姿势。” 方施琅哭得他心软,傅呈书贴上她的背,掰过她的脸吻上去。 也不知道是在亲还是在咬,反正分开时她的唇比刚刚更肿更红了。高潮时喷出的液体溅在玻璃上,顺着流到地上。 方施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以为今天就会这样结束,谁料下一秒傅呈书把她抱起放到了洗漱台上。 又是后入的姿势,但这会面前不再是玻璃,而是清晰的镜面。 镜子反射出她潮红的脸,反射出傅呈书的脸。 傅呈书把人抱起正对着自己,转了个身,让方施琅面对着镜面。 他怕自己脸上的痴迷会被发现,怕方施琅觉得被情欲支配的自己丑陋。 他本来该安安分分给她洗好澡,而后将人放到床上,拿着枕头垫在她腰后慢慢进入,慢慢操弄。可他控制不住,欲望卷走理智,他想让自己的浴室也留下和方施琅欢爱的证据。 他不知道方施琅已经停止了思考,或者说在那张椅子上含着冰块接吻时她就已经停止了思考。 性器挤入紧致湿热的甬道,挺腰又快又狠的操弄,交合的声音在浴室里蔓延。 高潮时的液体喷在他的腹肌上,又流进交合处。 他含住她的唇细细亲吻着,镜面在高潮中变得模糊。 梦里的场景,在今天得以实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