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后,摸索着抓住抵住自己臀上、温热的棍状物,呓语道:“别闹了,阿景...” “嗯...” 一声低沉沙哑的男子喘息涌入耳中,宋怀玉霍地睁眼,眼中映上豪华的帐顶才记起自己正身处宁安宫里,身边熟睡的人是当朝女帝宋清风,那...刚才听到的男人喘息是哪儿来的?她的眼睛四处环看,殿内安静到还能听见风吹进来,掀动帷幔的声音。 难不成是我睡迷糊了? 宋怀玉翻个身,视线里是背对着自己熟睡的宋清风。 应该是我听错了吧,宁安宫里只有自己跟宋清风,哪里来的男人? 想通这些,宋怀玉又枕着胳膊睡去。 然而宋怀玉她并未注意到,在她睡着后,本该熟睡的宋清风幽幽睁眼,凝着床榻里侧的墙平缓着呼吸... 这个小插曲过去后,宋怀玉一夜安眠直至第二日的日上三竿。 “宋姑娘?宋姑娘?” 侍女唤醒还在熟睡的宋怀玉,她伸着懒腰,打着呵欠从榻上醒来,下意识摸向里侧,宋清风早已不在,估计是早早地上朝去了。 “已经晌午了,陛下命人备了午膳。” 侍女道。 宋怀玉鼻尖翕动,空气里确实飘着令人胃口大开的饭菜。 “多谢陛下。” 她下了床榻,下意识地摸向后腰,觉得有些不对劲。 “怎么了,宋姑娘?” 侍女见她在不停地摸着后腰,好奇问道。 “总觉着后腰上有什么东西...” 她几次想扭过头去看,可惜她的身子大概是睡不惯太柔软的床榻,一夜过后浑身酸疼,怎么也扭不过去。 “我帮您瞧瞧吧。” 侍女走到她身后,仔细在她的裙摆上寻找那处异样。 “看清是什么了吗?” 宋怀玉问。 侍女:“嗯...宋姑娘您后腰上有块儿白色的污迹,看颜色与硬度,许是从哪儿不小心碰到了融了的烛蜡。” “这样啊,那没事儿了。” 宋怀玉摆摆手道。 “是,那我便伺候您洗漱吧。” “不,不用了,我自个儿就行。” 习惯了二十一世纪的独自生活,宋怀玉很不习惯有人伺候,走到侍女备好的水盆前用洁齿木清洁牙齿与舌面,熟悉的木质清香取代口中异味,喝口水漱干净洁齿木的碎屑。 “宋姑娘的模样生得可真好看。” 侍女在一旁瞧她未施粉黛的脸,细小的水珠挂在脸上显得吹弹可破。 “是吗?” 宋怀玉摸摸脸,望向铜镜里的自己,无论看多少次还是会觉得惊艳,刚穿越过来时的面黄肌瘦已然不见,这些时日的养身使得她面色红润,一张桃花玉面、臻首娥眉,怎么看怎么喜欢。 “是的,宋姑娘是我除了陛下以外,见过的第二位如此绝色的女子。” 她道。 “谬赞了谬赞了。” 宋怀玉擦干脸上的水珠,指腹在侍女递来的小盒子里压了下,取出些护面膏在脸上晕开。 洗漱过后,她坐在院中享用午膳,宫中膳食精致味美,她食指大动,风卷残云般把碟子里的膳食吃的一干二净,没浪费一星半点。 用过午膳,宋怀玉本以为自己可以离开了,左脚还没踏出宁安宫,宋清风的旨意便下了下来。 “陛下说了,今日宫中有宴,宋姑娘不必太早离开。” 宋怀玉闻言身子晃了下,宋清风到底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她在宫里待多久? “那陛下可说过我何时能离开?” 她问。 带话的侍女摇摇头。 “...我知道了,多谢。” 宋怀玉叹着气回到殿内,越发不明白宋清风邀自己入宫是为了什么。 “唉...” 宁安宫外,孟承霖在宫墙下稍作停留,捕捉到空气里飘来的女子叹息,他不自觉握紧袖中的手。 昨夜过后,女子柔嫩的娇乳与面上娇羞总挥之不去,整整折磨了他一整夜,阳具硬得快要炸开,若不是他还要将初精献给宋清风,他怕是早已... “孟公子。” 庄晏明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孟承霖回身望去,弯腰作揖道:“国师。” “陛下在寻孟公子。” 他道。 “...我知道了。” 孟承霖愣了下,再次作揖离开宁安宫前,经过宫门时,他瞧见一抹粉色在那棵金桂树下蹦跳,云朵般的裙摆底下,雪白的小腿时隐时现。 短短一眼,他便收回了目光,青绿色的衣袂极快时消失在宫门前。 ———— 后面再让咱们的霍将军吃个肉,嘿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