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待继续骂,就被人用帕子堵了嘴。赵阳被当众驳了面,脸色也不好看。他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直接让人给沉兰溪喂了药! 赵阳眼带警告,意味深长道:“深宫寂寞,尔等来了也有数日,寡人见此着实不忍,故供此地,容尔等聊作抚慰排遣,你们定要理解孤的一片苦心,莫教孤失望啊。” 魏集自是装作忠心耿耿的模样,沉兰溪脸色阴晴不定,谢娇怕他冲动,故而抢先开了口: “奴婢不求荣华富贵,”谢娇装的是一脸的惶恐,声音娇怯道:“若能使陛下满意,可否向陛下求个恩典,让奴婢回到民间寻一良人,好相夫教子,得享俗世之乐?” 听谢娇这般说,赵阳不免对她有些轻视,只觉半点不似那心高气傲的女修,不免有些兴趣索然,便也应了下来。 见状,谢娇好似松了一口气。她不敢看沉兰溪,低着头,手指颤抖的放在衣襟上,半天才褪掉一件外衫。赵阳很享受谢娇的屈辱,倒也不催促。 谢娇闭了闭眼,长痛不如短痛,她咬咬牙,把衣裙尽褪,只留下了一件水红的肚兜,白色的亵裤也在赵阳的催促下脱了。 她坐了上去,宫人立刻用红绳把她整个儿绑住。双手缚于椅背不说,两条玉腿,也被螃蟹似的捆了起来,固定在了扶手上。 桶里烧了不知名的药草,很快便起了烟,袅袅白烟从洞内飘出,熏蒸着谢娇赤裸的下半身,她雪臀轻抬,不停的挪动想要逃离,可却毫无办法。不过一刻钟,谢娇就面红耳热,眼神迷蒙,红唇微张,娇喘微微,身子沁出来香汗,无毛的秘处湿的一塌糊涂,水流不止。 乳头把绣着牡丹的肚兜顶了起来,因谢娇急促的呼吸,胸部起伏的厉害,叫人眼睛都要伸进那肚兜里,一探究竟。 屋内的麝香味越发的浓烈。 赵阳正待找些新花样,忽觉头一阵剧痛,大脑像被人用棍棒搅了似的,让他双手捂着脑袋,痛叫出声。 “啊啊!” 宫人慌了,立刻有人去寻了御医。赵阳虽痛,但到底不死心就这样放过他们,魏集善画,便命令他先行了事,再做成春宫图供他赏玩。 赵阳等不及,急匆匆让人带他去太医署。其余宫人皆带走,只留了几个守在门外,权做监视。 关了门,房内便只剩下了三人。沉兰溪药性已然上来,脸红的不成样子,他本就对谢娇不同寻常,看着谢娇的痴态,目中欲火难耐,像是要吃了她。但因有魏集,故他勉强压抑自己,警惕的看着他。 魏集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屋子小,催情香又燃了许久,让他也不复之前的从容。更何况……他对谢娇,也并非毫无渴望。 赵阳走后,房间就他们三人,他也忍耐到了极限,本应没有反应的下半身,突然鼓起了一个大包。 这魏集,竟然是假太监! 沉兰溪目露讽刺,刚想大喊拆穿他,就被魏集眼疾手快的划了一刀在手臂上! 灰暗浓稠,混合着漫天血色的记忆席卷脑海,沉兰溪想起了一切。他在现实中,从头到尾,也没有获得过半分温情,仅有的,也只是野狗般挣扎的、低贱的人生。 一切都是假的。 没有娇娇,只有谢师姐。 ——啪嗒。 沉兰溪听到有什么碎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