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衣裳,送他们爱吃的点心,又处处关切着他们罢了。 就因为这些死心塌地的爱上她?太肤浅了。 南飞雁这么思索,极力忽略内心深处因为她方才的话而产生的颤痛,她话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她可以将南静敏、南静心、南初这些人全收了,除了他。 没什么的,他反复的对自己说。没什么的,没什么的。你不是早就习惯了吗?在安国,所有的王子中,就你不得宠,唯一备受关注的时刻是在被选定要嫁给永凰女帝。朝臣下跪伏拜,只是因为他身后站着的人是女帝。 兄弟几人中,他的生父地位最低。连带着的他也不大受宠。无论得了什么好东西,都要让其他的兄弟先挑选,挑完之后被他们看不上的,才轮得到他手里。 这下多好,他因为相貌被女帝选中,他再不用挑别人看不上的,这是属于他的,独一份的恩宠。哪怕与其他男子分享,他的妻主也是世间最尊贵的女人。金银权宠,他排的上号。 明明是大好事,他的眼泪却流了出来。 养在深闺里的男子,懂什么情爱呢。他们所被教导的是归宿,是靠山。只要找到一个安稳的靠山,下半辈子就无忧,什么心悦,什么情爱,那些虚无缥缈的,哪里比得上富足安稳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他们能得到? 南飞雁固执又笨拙的用衣袖擦拭眼角流出的晶莹珠串,别哭了,别哭了。 女帝在坊间形象可比她好太多了,女帝只有三位男妃,她勤勉、英明,又擅诗词歌赋,不留恋画舫,不处处惹情。比关之檀,好太多太多。嫁给她是旁人求都求不到的福气,他该是喜不自胜。 没有男子愿意爱一个处处留情、流连花丛的浪荡王爷。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眼坐的离他远远的负心人,火光衬映,他不信她没看见他在落泪,她就这般心狠,装作无事人般任由他悲伤委屈。 他还没嫁呢!她就这样避嫌!安抚、哄骗他回京时候怎么不作出这样冷漠的神情,偏对他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关之檀!他内心奔涌的矛盾与挣扎此时皆变换成对她无动于衷的痛恨与不甘。他何尝没有压抑,他压抑了一路。明知不可深陷,他在时刻保持清醒,他认清她是什么样薄情、多情之人,他只是不甘,只是不甘为什么只有他一人深陷。还有几日就到了京城,以她的性格,定会在进城的下一刻便将他甩掉。 她轻飘飘的望来,彻底点燃了他心中的那团火。于是人影憧憧,火光中发出噼啪的脆响,关之檀正凝着那蓝焰被风吹起的尾巴,下一瞬便错愕回神,暖香随风入怀,纤细又柔韧的腰肢贴上她的胸膛,男子一路往下,坐在她的腿间。他发尾的锦带因主人的慌张、匆忙而拍在她的鼻尖。还没等她伸手轻抚,男子双手有力的握上她的腕骨,将她的手指覆上他的柔软的腰间,不多不少,她双手相对,正稳稳将他固在怀中。 他往后稍仰,因担心他摔向篝火,她下意识的使力环住,可等来的却是他细腻馨香的唇,他从上向下的亲吻她,如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正试探、生涩的摩挲她的颈项。南飞雁只会用唇紧贴着她,却不知该如何挑起她的欲望,他的睫毛颤动的厉害,不敢睁开眼瞧她一眼。他的紧张、不安几乎能掩盖住他擂鼓般的心跳,如果不是贴的太近。 他好香,两人身体紧密的相贴,衣衫缠绕,乌发环扣,他的发带冰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