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读到你在心里骂我骗婚,理想型是女孩子还和你在一起,是个渣男。” 所以许元乔得出结论是郁骄如果不是他的娇娇,也至少是前任。 郁骄:“……” “说到这个,我倒要问问你。”他似笑非笑地看向邢骁严,“听说你的理想型是貌美如花、温柔贤惠的女孩子,然后再生个孩子,组成幸福的三口之家?” “不是,那其实是个误会。”邢骁严庆幸自己已经恢复了一半的记忆,否则还真解释不清楚。 “那时我的记忆出了问题,只记得一些碎片化的东西。”邢骁严解释道,“你还记得黄兴恒吗?我大学同学,我介绍过你们认识。” 郁骄抱着胳膊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我有一段记忆是大学的时候,他曾经问我为什么不谈恋爱,有没有理想型。”邢骁严说,“我当时说读书期间暂时不考虑,以后的话,可能会找个温柔贤惠的女孩子,组建一个三口之家。” “我会对她们好,负起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邢骁严说着顿了顿,“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其实我只是想要一个家而已。” 郁骄怔住,忽然想到了邢骁严并不幸福的童年。 因为不负责任的父母随意地结合又随意地分开,他像皮球一样被踢来踢去,最后由年迈的奶奶抚养。 或许,邢骁严曾经想要的,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家而已。 邢骁严:“抱歉我那时没想起你,只是又有婚礼那天的部分记忆,记得我当时很开心,黄兴恒还祝贺我得偿所愿……我就以为,我娶到的娇娇就是当时和他说过的理想型。” 因为缺少中间的记忆,这两段记忆莫名连在了一起,让邢骁严以为自己拥有了平凡普世的幸福。 “那时我对婚礼的记忆也不全,不知道那其实是我们的婚礼。”邢骁严轻轻拉住郁骄的手,“我很抱歉,骄骄。” “我不会再忘记了,你是令我感到骄傲的骄骄,不是女字旁的‘娇’。” 郁骄心底酸软,有点感动。但还是白了他一眼,抽回手生气地说:“少立flag!你现在都还没想起全部,说不定真有别的娇娇呢?” 邢骁严:“……” 贴在育儿箱内壁偷听了半天的颗颗点了点两片叶子:就是就是! 邢骁严也无法解释,甚至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他一直在努力地回想,但始终徒劳。 他甚至想过要不再去哪里嗑一下脑袋,试试能不能想起来。 人的大脑是尤为复杂的器官,医学手段也未能完全攻克记忆方面的一些问题。他随便一嗑,万一嗑坏了脑子,别说恢复记忆,说不定会直接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