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大宝惊讶道。 很多人其实都是这样。我说,你想想,一个巡逻的保安都能听见打斗声,邻居听不见吗?可是黄支队他们查了报警记录,居然一个报警都没有。 冷淡啊!大宝咬了咬牙。他的这副模样,看起来很像陈诗羽。 我接着说:既然张跃没有回避和方圆的交集,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他确实是出去和某个女业主幽会了,但是为了不影响别人的家庭,所以不愿意交代出是哪个女业主,而这个女业主并不是方圆呢? 当然有这种可能。大宝说。 那就有个问题来了。我说,如果张跃离开了,保安室是不是就没人了?保安室没人的话,凶手是不是就可以用保安室的电话来打电话,再拿走保安室的橡皮棍了? 逻辑上,是这样。大宝说,可是,如果是想伤害殴打某个人,没必要去保安室打电话啊,而且,他怎么知道保安室没人?如果有保安的话,他不是自投罗网,给警方提供个线索吗? 你说得也是,这一定是中间有个结没有解开。我皱着眉头说道。 所以,你在溜达什么呢?大宝问。 你说,如果是保安干的,他为什么要把橡皮棍丢弃,而不是带回去?我说,死者全身没有开放性损伤,不可能沾染血迹,没必要把橡皮棍丢了啊。 对啊!大宝拍了拍脑袋,说,只有可能是别人去保安室拿了橡皮棍,打完人也没必要再给保安室送回去,对不对? 你现在知道我在溜达什么了吧?我说,只要凶手没把橡皮棍带回家,那么,我们一定会在小区里找到这根棍。 你早说啊,我们来翻翻垃圾桶。大宝说。 没关系,小区被警方封锁了,所有的垃圾都没运出去。我说,我这不是存着侥幸心理吗?不想扒拉垃圾。现在看起来,小区外面是没有橡皮棍了,最大的可能性,就在这七十多个垃圾桶里。毕竟从伤害他人的凶手角度想,把橡皮棍带回家没必要,还有风险。 你一路走过来,都数过了?大宝瞪大了眼睛。 既然扒拉垃圾势在必行了,那我们就以现场为中心,由近到远去搜索。我说,近处找到的概率大一些,要扔嘛,不会扔太远。哎,大宝,你人呢? 说话间,我一侧脸,发现大宝已经不和我并肩而行了,再一回头,原来这老人家已经开始扒拉垃圾了。我不由得赞叹,论吃苦,法医职业毫不逊色于其他职业;论吃苦,大宝在法医里,也是佼佼者。 物证袋呢?大宝依旧低头看着垃圾桶里,说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