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心情想这些。” 原本有些惆怅的气氛淡了一些,严以珩瞥了他一眼,问道:“你现在就有心情了?” 滕酩神情夸张地上下扫了严以珩一番,诚实地说:“嗯,因为……你好看。” 严以珩面无表情地用胳膊肘怼他的肩膀。 “哎哎!”滕酩笑着躲开,“你好暴力。” 嘴上还在不知死活地继续调戏他:“哎哎,长得这么好看,人怎么这么暴力?” 被严以珩掐了一把手背才闭嘴老实下来。 那一晚,滕酩就没有再说些别的了。 11点多的时候,他告辞离开,还顺走了严以珩没喝完的半瓶酒。 严以珩对喝酒确实没什么兴趣,那瓶1644,还剩大约三分之一。 滕酩拎起酒瓶就走:“刚好,我那点酒劲儿都散了,用这点再催个眠。” 严以珩懒得戳破他那点小心思:“快走,不送。” 滕酩嬉皮笑脸地走了。 带上套房的房门时,他又探头进来,问:“以珩,你这个‘心情’……什么时候才能有呢?” “那可不好说。”严以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等着吧。” 滕酩没说话,只冲他摇摇手里的酒,笑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三个人都起了个早,又在迪士尼里晃荡了一个上午。 下午回阳城时,滕安困得睡了一路,直到严以珩跟他们道别,才被滕酩推醒。 他揉揉眼睛,往严以珩身边蹭过去,瓮声瓮气地说:“以珩哥哥,谢谢你,我好开心,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儿童节了。” 严以珩揉揉他的脑袋,说:“开心就好。明年的儿童节,我们再去。” 滕安笑眯眯地点着头。 滕爸爸过来接他们,还邀请严以珩来家里做客,顺便吃个晚饭。 严以珩拒绝了:“我还要回去收拾东西,周末落了一堆工作。” 滕酩笑道:“听说了,你们公司疯狂的加班文化。那这次就算了,下次来。” 他看着严以珩,眨眨眼睛:“下次来家里吃。” 严以珩没说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滕酩最终还是败下阵来,低头笑了,又摆了摆手。 滕安坐在一旁,看不懂这两个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左看看,右看看,伸出手拽住了严以珩的袖子。 “以珩哥哥,下次有机会,来我们家吃饭呀!” 严以珩:“……” 滕酩在一旁忍笑忍得艰难,也还是分出精力给小弟比了个拇指。 滕安依然不懂这突如其来的夸赞是为了什么,他又重新看向严以珩,眼巴巴地看着他,期待得到答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