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一点了。你没事多夸夸他多哄哄他,男人家耳根子软,再苦再累看到你对他好,也就值了。” “哎你个小妮子,从哪学来的这些话?”怎么听着像是范文欣的口吻,安六合好奇地打量着沈芒种。 这姑娘脸上一红,道:“是文欣姐跟我说的,我俩在背后总谈论你的事,你不生气吧?” “不生气,别让我听见就行。”安六合心道果然,这个文欣姐啊,真是跟个老妈子似的瞎操心。 沈芒种在门口停下,欲言又止的,见安六合耐心地等着,便鼓起勇气道:“姐,他怎么还是不肯碰我啊,我都照你说的做了。我俩都结婚好几个月了,还是分房睡呢。” 安六合听着一愣,总觉得这个话题她不太适合插手,便干脆进了大院,把陪着葛强和葛丽写作业的范文欣叫了出来:“文欣姐,你帮她出出主意,这我真不行。” 沈芒种议论别人头头是道的,到了自己就麻爪了。 她低着头,在范文欣的一再追问之下才开口说了说怎么回事。 范文欣还当什么事儿呢,道:“他不碰你你不会主动一点?我跟你说,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浑身上下只有嘴巴最硬,听我的,直接上,别跟他哔哔……” 说着,范文欣跟沈芒种传授了一系列怎么掌握主动权,怎么拿下男人的法子。 直听得沈芒种晕晕乎乎云里雾里。 她臊得不行,骂了一句文欣姐你个女土匪,一跺脚捂着脸跑了。 安六合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她忙着围观她家周旅长带孩子打雪仗呢。 看那一大三小在雪地里撒欢,她那嘴角就止不住地上翘,满心都写着欢喜。 这会儿见沈芒种落荒而逃,还挺纳闷的,折回来问了问范文欣,一听她的高见,安六合也耳根子滚烫,骂道:“你还真是个土匪啊,强抢民男呢你这是!” “那怕啥的,反正结婚了,到时候绳子一捆,腰带一扯,你看他老不老实。”范文欣无所谓地撇撇嘴,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那张临渊也不知道矫情什么,婚都结了还守的哪门子身。 安六合听不下去了,躲到一边去看孩子玩。 结果刚走过去,斜对面的吕冲就搓了一个雪团子扔了过来,原本是想扔她身后的二虎的,结果准头太差,直接砸安六合领口来了。 一时间冰冰凉凉的雪花四散落下,直往她脖子里面钻。 她嘶了一声,调头准备回家收拾收拾,刚走两步,就听吕冲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哭道:“对不起周叔叔,我再也不敢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呜呜你饶我了吧,求求你了别告诉我爸。” 周中擎哪里肯放过他,不揍他一顿都是轻的。 开什么玩笑,平时闹一闹也就算了,可他媳妇怀着孩子呢,要是砸出个好歹算谁的? 气得他一手扯着吕冲的衣领子,一手在地上抄起一团雪,搓吧搓吧全?给他塞领口里去了,还不准他抖出来,硬是让他扛到雪团子全部化成了水,这才将他丢在了地上。 转身招呼了一声家里的三个小兔崽子,周中擎喊道:“快点快点,回去给你们妈烤衣服。” 他这一走,吕冲才敢从地上爬起来,转身跑回去找他爸爸哭,结果他爸忙着亲嘴儿呢,摔上房间门,继续搂着怀里的小媳妇狗啃。 吕冲站在院子里,看着这个破碎的家,再看看他那个只顾着泡女人的爸,头也不回地跑去了岛西,找他妈告状去了。 不一会,邹宁手里提着一桶雪水,一脚踹开了房间门,兜头盖脸,浇了吕国豪和那女人一身:“我让你整天就知道泡女人,我让你泡个够!” 吕国豪正滋润着呢,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桶雪水浇得浑身打颤,气得他披上衣服要跟邹宁算账。 邹宁却已经领着孩子跑了,还在门口又泼了几桶水,叫吕国豪追出去哐当一声,摔了个屁股墩儿,半天没能爬起来。 后来还是他家吕冰瞧着情形不对,赶紧去找了医疗兵过来。 晚上大院的军官都去看望吕国豪,周中擎却没有露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正纳闷呢,诸葛鸣去而复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