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为了儿媳妇的事找我走关系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哪。” “那你能帮就帮呗,有什么好感慨的。”苏继善笑着伸手,“我要的东西呢?” 孔庆详想耍赖:“没有统计好呢,再等等,说不定等会安六合那边喊咱们去吃饭呢,你等我吃完回来再弄吧。” “打个赌,我觉得不会喊。”苏继善看人还是准的,今天这种情况,安六合大概率不想外人在场。 反正后面还要办婚礼呢。 孔庆详这次估计错了情况,人家那边都快开席了,也没想过邀请他,倒是纪娉,作为组织上特派的媒人,被请过去了。 眼睁睁看着纪娉兴高采烈地走了,他不高兴了。 只好窝在这里加班加点,偷懒。 苏继善过了一会又来找他,这次不走了,就搬了个椅子,坐在了他面前,看着他写。 气得孔庆详抓起一本工作簿就拍在了桌子上,装腔作势道:“你走不走?不走我可罢工了。” “你尽管罢工,今晚我就睡在这了。”苏继善直接把脚翘到了孔庆详桌子上,孔庆详无奈,被他治得死死的,只好吭哧吭哧加班去了。 不同于这边的斗智斗勇,安六合那边轻松欢快多了。 诸葛鸣已经收到消息赶来了,还带着别轲和另外一些处得好的将士,一来就咋咋呼呼的,问周中擎要花雕呢。 安六合闻言笑着去屋里取了几坛子出来:“来来来,别客气,碗筷不够已经去借了,大家再等等。” 借碗筷是九州跟八荒给出来的借口,兄弟俩怕引起家里人的担心,暂时没说张临渊和路峰的事儿。 从食堂借完碗筷回来,兄弟俩推着木板车,愁了一路:“怎么办,要不我去敲打敲打路峰哥?他好歹是咱们自己的表哥,说话应该方便一点吧?” 九州摇头:“不行,正因为是表哥,所以才更可怕。在上次征婚之前,你看得出来他对咱六姐有想法吗?” “没。”八荒本来就不太喜欢跟人打交道,所以不怎么关注路峰的事情。 倒是九州,一向因为路峰是学医的,而本能地想跟他亲近,这些年来,他可从来没看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越是这样,他才越是心慌,道:“路峰哥把心思藏得太深了。我怕你今天听到的,是他想让你听到的。” “老九,你什么意思?”八荒不太明白。 九州提醒道:“这种心思藏得深的人,一般都很仔细,你的劳保手套以前都带走的,今天落在那里没拿,也许他就猜到了你会调头回去取。” “不会吧,那他为什么要故意这样说?”八荒真是看不透路峰了。 九州也看不透,只不过,他还是有预感:“搞不好,张临渊只是他手里的棋子而已,你想想,他为什么忽然找我借那本救荒本草?我跟他又不熟,他没道理知道我有这书啊。只能是路峰哥让他借的,这里头有好些个野菜,要是处理不当,是有毒的。他最近又在积极学习做饭烧菜,你猜他到底想做什么?” “报复咱姐?”八荒的脑回路还是没对上。 九州摇头:“不,对付咱姐夫,或者说,他们太想当咱们姐夫了,所以要把眼前这个除掉。” 八荒目瞪口呆,没注意到前面有个坑,差点连人带车栽进去。 还好九州反应及时,兜住了滑落的碗,只打碎了六个。 他把那些碎瓷片整理好,怕扔在地上伤到小孩子们,所以还是用木板车一起带去了安六合的小院子里。 他歉意地跟安六合说了一声:“姐,这些碗可能要赔钱,我工钱都拿来买书了……” “嗯,没事,我给就是了,挺好了,六六大顺,岁岁平安嘛,别往心里去。”安六合好脾气地安慰着,这让九州跟八荒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这么好的姐姐,怎么就被几个豺狼盯上了呢? 不,也许正是因为姐姐太好了,所以豺狼才绞尽脑汁,想挖姐姐的墙脚。 兄弟俩思来想去,还是找当妈的把这事说了说。 宁华夏刚回来,正在招呼客人落座,见状出来问了问,母子三个走到角落里这么一交流,宁华夏赶紧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这事明天再说,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别扫兴了你姐姐姐夫的兴致。你们两个打起精神来,看着点院子里,别让不相干的人过来。”宁化夏决定明天再说。 反正今晚周中擎就住在这里了,就算有谁想做什么,那还得考虑考虑院子里的大黄狗呢。 这么说定了,母子三个又去盛饭上菜。 光是安家一大家子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