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可没过多久, 她竟偷偷看到南越公主被一校尉从正门礼致领进, 之后庑廊尽头处,又出来一位面容朗俊,身着黑袍的陌生男子。 秋葵刻意留心,于是接下来几人间的对话,都一字不落地全部入了她的耳。 原来都是阴谋! 公主殿下近日来辛辛苦苦驯服的奴隶,竟是口服而心不服,此人内心真正认的主,一直都是他们本国的南越公主。 想到他们可能早已私下谋联,想叫公主驯奴成果徒然变成一场空,那到时,殿下的颜面定被践踏无光。 思及此,秋葵再也坐不住,于是不顾小安子劝阻,从侧面溜走悄悄去寻得公主下落,只想将次密尽快告知。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她出了庑亭后左拐右拐,还真寻到了一处偏院,待推门走近,便见她心心念念的公主殿下,此刻正背身站在花圃前,享着趋蜂逗蝶的安闲。 “秋葵,你怎么在……” 转身见到来人,宁芙双眸不禁一滞,更显几分错愕。 秋葵忙将事情经过整个详述解释了一遍,宁芙听完,心有余悸地蹙了蹙眉。 “亏得你机灵,不然若当真被南越公主发现车厢内没人,还不知她会闹成什么样子。” 秋葵现在可听不进去任何夸奖,当下只着急想叫公主尽早知晓那越奴的真实面目。 于是试探出声:“请恕奴婢多嘴一问,不知殿下如今的驯奴结果如何?” 宁芙觉得意外,“怎忽的想起问这个?” 秋葵顿了顿,猛地伏身跪下来,又将先前自己听到的对话,一字不落全部告知给宁芙。 最后不忘殷诚叮嘱一句,“殿下心思单纯,极易受坏人蒙骗,此事幸亏发现及时,不然若真到了检验驯奴成果的日子,那越奴听从南越公主的吩咐,先假意恭顺,临众时再起忤逆,那样的话,不仅公主殿下会颜面扫地,就连大醴的国威恐怕也会尽受践踏。” 这样的卑鄙手段,依南越公主的性子,自然做得出来。 宁芙沉面定了定神,相信自己的侍女不会说谎,可阿烬同样也值得她信任,尤其他曾当自己的面亲口允诺,今生只认她一人为主。 她不信那些只是哄骗她亲热的风流语。 宁芙把秋葵扶起,将手抚在她肩膀上,认真问道:“你确定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阿烬方才向南越公主认主,要听她命令行事。” “这……” 秋葵顿住口,仔细回想了下才吞吞吐吐地出声,“奴婢只听得前言,便立刻着急来向殿下回禀,至于后面……并未听得真切。” 宁芙不自觉松了口气,松了松指上的力道,将侍女放开。 “既不曾,怎可轻易便下定论。” 秋葵愣住,原以为自己听得那些对话,传复过来已经可叫公主对其戒备忌惮,却不想公主对那奴已这般信任,凭着单一言语,并不足叫她内心生起防范。 她心忧又言:“可奴婢走时,那南越公主正垂落下手,大概是依他们本国的礼节,她竟要那越奴……去伏首吻她手指。” “你说什么?” 原本情绪并不见起伏的宁芙,听得此话,却是一瞬拧紧眉头。 她确认一般,叫秋葵再说一遍。 秋葵还是第一次见公主这般明显生恼的模样,于是下意识以为,是自己方才诚言起到了点醒作用。 于是赶紧依言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