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看的了,不如你先带我去前厅,我手里一路拿着这把弓箭,沉得要命,拿去给公主过过眼,我也好放下。” 听谢言笙口吻玩笑,崔易笑笑答应。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偏院,之后隐隐约约能听到两人的对话。 “对了崔校尉,先前军营比武,我曾不敌输给过你一次,虽然当时的确心服口服,可眼下因养伤卧床躺了这么久,我实在忍不住技痒,所以想冒昧问问,近来能不能有机会再与崔校尉友好切磋一二,好叫我心里有数些。” “好说。” 声音渐低,再之后的,便全然不入耳了。 而茂密竹幕之后,兮风簌簌,竿叶茂密葳蕤,自成天然的遮蔽。 在视野盲处,宁芙已经被吻到头晕目眩,甚至身子都软到只能靠被他横臂搂腰才能堪堪站稳。 天旋地转,她被迫仰头,被迫踮脚。 好像自己已成为了野兽的食物,时时身承着要被吞进腹中的猛烈与汹涌。 可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她只记得,那时为了求他答应自己的要求,她只好选择主动,可是两人刚刚贴唇的瞬间,阿烬仿佛突然被什么刺激到一般,肩头微颤,脊背僵持,仿佛整个人都激动到了极点,全然不可自抑。 宁芙并不觉得自己会有那么大的魅力,也不信一吻就能将人勾了魂,可他的模样与状态,又分明像是堕瘾。 探究未明,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言笙那样来势汹汹,而一院之隔,自己与她眼里的卑劣贱奴依旧吻得抵死缠绵,幸好最后时刻,言笙进院的瞬间,她被托抱着进了旁侧的竹林,只是,亲吻未停。 之后崔校尉也到场,两人的对话传来格外清晰,而阿烬却目露不耐,显然不喜被人打扰到当下的旖旎。 于是,她只好哄。 “嘘,别出声,他们在后面。” 她万分小心地放低音量,每句话更是只敢在竹叶被风吹得簌簌声起时,才敢放出些气音来,于是,字字轻柔,气若游丝。 韩烬耳朵被她吵到,被她痒到。 于是抱着她的腰往上一托,面色如常地开口:“亲我的耳朵。” 这就是他想要的安抚。 宁芙脸色更红,她不知道言笙和崔校尉还要继续在外讲多久的话,眼下她隐蔽艰难,模样更是这般颓靡不堪,一口气紧提嗓口实在难以松落。 可这时,偏言笙还一口一个‘贱奴’‘卑奴’地叫,听着实实刺耳,她紧张地看向阿烬,果真见其眸光慢慢微戾,接着视线也开始从她脸上离开,直直横射向外。 见状,宁芙一惊,生怕阿烬因不耐烦而发出动响,引外人察。 危急之际,她只好主动贴靠过去,伏在他肩头轻轻给予安抚。 亲耳朵,她可以……可以做到。 当下,竹木翠遮之外,言笙已经开始言语舒快地与崔易校尉商讨,两人下次武艺切磋的具体时间。 唯独她可怜兮兮,被阿烬分膝抱着,还要艰难一点一点去舔他的耳朵。 外人说了脏他耳的话。 他便要她来舔吮干净,一个字也不许留。 作者有话说: 芙儿害羞懵懂,有些事只能也喜欢被主导, 虽看似弱势,可论起享受,她应该才是更多的那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