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真是好听啊。 可是不还是一条不听话的狗吗? 萧霁月饶有兴趣地摩挲着剑身,又可惜地说道: “可我还没玩够呢,你就要杀他了。哦对了,师父不是经常说要铲除异党吗?” 蓦地,萧霁月眸光凛然,他手上蓦地用力,刀尖轻松旋入脖颈: “据我所知,斩情楼当时也在陷害燕安王的名单内呢。可惜啊……师父偏要以有崖求无崖。” 所求愈多,困障愈多。 此刻,雷声隆隆,彻底点燃寂夜。 …… 过了不到半天,卿玉案徐徐转醒,周围却不见萧霁月的身影。 而在指挥使司外,容陵恨得直跺脚: “让我进去!那是汝南侯府的人。我凭什么不能进去看!你们和提刑按察使司一个臭德行!” 而立于指挥使司两侧的守卫仍旧剑戟相对,半天都不肯开金口。 容陵见还没有效果,又怒斥道: “再不让我进去,我明天就在你们指挥使司门前……唱歌!” 卿玉案一身白衣,好不容易来到前门,又见阿努娇娇好整以暇地站在门后的大榕树的树荫下,脖颈还套着重重的枷锁。 明日午时三刻就要斩首了,可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要处以极刑的样子。 阿努娇娇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指挥使司门外不允许喧哗。说了多少遍了,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 容陵别过眼:“关你什么事。当时要不是你,小麟儿又怎么会死!” 他越说越激动,按住长刀的手上青筋陡现,眼里火焰似乎想要将人焚为灰烬。 眼看着气氛剑拔弩张,卿玉案上前走上几步拉住容陵,问道: “你是说,她是杀小麟儿的人?” 听到久违而熟识的声音,容陵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语气又惊又喜: “公子?!” 他震惊地揉揉眼,又掐了自己一下,感觉到疼痛后才认定真的,瞬间热泪盈眶。 三年了,容陵也长高不少,但容貌还是有稚气未脱,明明他陪伴自己最久,如今乍然相见,卿玉案竟也觉得有些生疏了。 “公子,这三年你去了哪里啊?世子找了公子三年了都……” 容陵略带哭腔地说道。 卿玉案没有过多解释,只是象征意义地抚上他的头,温柔地回应: “乖,这不是回来了吗?” 看着容陵一把鼻涕一把泪缠着自己的样子,卿玉案又颇为无奈地转过头,看向盯着地上兰草发呆的阿努娇娇。 容陵很不屑地说道: “她是鞑靼族的余孽,还是萧霁月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