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从后面响起:“老子今天生日.你也不让人省心!” “哥哥,我们快跑,公老虎来了!” 江野一把拉住简桉的手腕,立马朝前面跑,也不管被拉住的人愿不愿意。 …… “我回来了。” 梁祈年朝里面喊了一声,却没有人回应,他随后换上拖鞋,径直走向客厅,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 他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时间刚刚好是晚上八点整。 平时这个点的时候,那个赖在他家里蹭吃蹭喝、美其名曰养伤的陆怀深现在应该在客厅里嗑瓜子看电视才对,今天居然没看见人影,实在不对劲。 而且地板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水渍,看起来应该是刚拖过,周围也挺干净的。 难道是那家伙打扫的? 想到这个可能性,梁祈年喝进去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忍不住哼笑了几声。 每次让陆怀深干活,对方就说自己的手是拿手术刀的,不是拿扫把的,气得他直接将人撵到沙发上,不让进房间。 而且那家伙身上被车撞到的伤口明明都恢复得差不多了,但就是不走,连医院那边都打电话来催他返岗工作了,那人就以各种身体不适推脱掉。 这人有大别墅不住,敢情就赖在他这三十平出租屋不走了呗…… 梁祈年越想越气,手里的矿泉水瓶也被用力捏扁,顺势扔进了垃圾桶里。 这时,房间里突然传来一阵动静,他下意识地看过去,那里的门被打开了。 梁祈年气汹汹地走入房里,刚准备破口骂几句时,却一眼看到了地上的清洁工具,和床上还没来得及折叠的衣服。 他顿时有些惊讶,那点生气顷刻间转变成了喜悦,但嘴上还是忍不住嘲道: “你不是说你的手是用来做手术的吗?陆大医生居然会打扫起我这小房间?” 但站在床边背对着他的男人却一改平日里的油嘴滑舌,反倒安静不动。 梁祈年不明所以地走到他旁边:“喂,陆怀深,你在干嘛?我跟你说话呢!” 听到声音,陆怀深这才反应过来,无意识地用中指推了推眼镜,转过身来。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相框,上面布满了明显的裂痕,但灰尘已经被擦拭掉了。 “我刚刚打扫床底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我想问你上面的男人是?” 陆怀深表情凝重了几分,随即将相框递到他面前,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紧盯着他,似乎是想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空气隐隐约约透露出一丝紧张。 梁祈年被他这神情变化惊诧到,微愣了几秒后,才接过相框,打量起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