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她才是主谋,三年前杀死林教授的计划都是她密谋的……我只不过是被强迫的,季总求求你放我走吧!” 虽然说周曼香才是他名义上的亲生母亲,但从出生到现在的二十多年里,那个畜牲不如的女人根本就没养育过他! 还害得他要用杀死季夫人这种办法才能彻底保住沈家小少爷的身份! 但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他把全部的黑锅和罪名甩到了周曼香身上,他只想活着从季松亭的手里逃出去,拿着自己这些年赚到的积蓄去国外生活。 可他还是又一次高估了自己的话会跟之前一样让男人信以为真。 季松亭松开手,嫌恶地将手套上沾染的血抹在他衣服上,嘴角忽而露出一抹笑,眼神却是越发的冰冷,反唇相讥: “从你这张嘴里说出口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了。” 只要看到那张被自己亲吻过的嘴,想起曾经和沈初言浓情蜜意的时刻,他就感到无比的反胃,甚至恶心至极。 听到男人这样无情的语气,沈初言立刻惊慌到裤裆湿透,他艰难地伸出绑着绳子的手,颤抖着想要抓住男人的裤脚,却被对方往后退了一步直接躲过。 他那双曾经捧过无数金奖、现在肮脏不堪的手绝望地摔在地上。 但他的眼睛却一直望向面前的人,渴求能得到对方的一丝原谅: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的命现在还在你手上,我怎么敢说谎,季总,您行行好看在我们从前那么恩爱的份上,求您放我一马吧!” “别提以前,我嫌恶心。” 季松亭的脸上满是厌弃,看了一眼旁边的保镖,意味不明道:“带上来。” 保镖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随后朝门口退去,不多时一阵低沉的狗叫声响起,保镖牵来了一只体型壮硕的成年比特犬。 它被关在铁笼里饿了整整三天三夜,此刻眼中泛出凶狠的光芒,死死盯着不远处那个蜷缩在地上的青年。 季松亭拿过小王递过来的香油,眉梢微挑地打量着那东西,随后一滴不剩地倒在了沈初言的双腿双手,以及头上。 炸过肉类的油在空气中散发着浓重的腥味,饥饿难耐的比特犬被刺激地兴奋大叫:“汪汪汪!” 如果此时不是保镖紧紧拽着狗链,恐怕这只恶犬早就扑上去撕咬了。 看着面前哈喇子满地流的大狗,沈初言脸色煞白到了顶点,双腿发软,想要爬都爬不了,只能声嘶力竭地喊着: “不要……我错了!季总,你还是直接杀了我吧,我最害怕狗了!” 季松亭却无动于衷,欣赏着面前那张漂亮的脸蛋越来越苍白,眼底的恐惧转为绝望,他内心就有种说不出的畅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