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向前看的,他现在也只希望简桉能乖乖听自己的话,先治好脑溢血晚期,其他的都不重要。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再让季松亭伤害到简桉一分一毫,他要替代这个人渣,让季松亭在简桉的世界里永远消失。 那些话,简桉听进去了,黯淡无光的眸底顷刻间燃起了一簇希冀的火焰: “我知道了,云珩,之前那些磨难我都熬过来了,也不会再去回忆了,以后我要为自己好好生活,好好爱自己。” 听到对方能说出这么想开的话,沈云珩先是感到惊讶,但随之而来是心花怒的喜悦,低醇的声音里带着温柔和真挚: “小桉,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以后我陪你一起,你不会一个人了。” 简桉感到眼眶一丝灼热,眼底泛起泪花,但却倔强地忍着没有流出来,对方说得对,他以后不会再孤独了。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吸吸鼻子,转头向男人,眼眸里带着坚定和希望: “好。” …… “把他头套摘掉。” “是。” 保镖恭敬地答应了一声后,便动作迅速地将简逾风蒙住脸的黑套扯掉。 重见光明的男人先是大口大口喘着气,而后刚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和双脚此刻被捆绑在椅子上。 他的眼神里透出一丝惊慌失措和愤怒,使劲挣扎着,随即破口大骂道: “季松亭,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有病啊?老子他妈都没惹你!你放开我!” 季松亭无动于衷地背对他站着,微微挑眉,手上戴着医用手套,他在桌上的药箱里翻找着什么,随后响起一阵轻微的试管碰撞声,拿起来观察里面的成分。 简逾风是个急性子的,更何况现在自己的处境岌岌可危,情绪更加暴躁起来:“老子跟你说话呢?你聋了!” “简少爷,被人绑着,做阶下囚,还这么嚣张呢?嫌活的不够长吗?” 季松亭缓缓转过身来,手里倏然多了一支不明液体的针管,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倒映在地面上。 他在简逾风眼前轻轻晃了晃,一双眼睛透着疯狂之色,嘴角扬起讥讽的笑,但顷刻间笑容敛去,只剩下阴沉和凝肃: “机密到底是谁给你的?” 闻言,简逾风突然闭上了嘴,眼睛却直勾勾盯着他手上的针剂,汗毛倒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一脸惊恐地问: “你……你想干嘛?别过来!” 对方似乎很有耐心,一只手搭在桌子上,用欣赏的目光看着那根针管,缓慢而又冷漠地重复道:“谁给的?” 简逾风被他神经病附体的样子吓得够呛,嘴唇哆哆嗦嗦了半天也没敢回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