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我能承受……” 陆怀深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给他用止痛药,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郑重: “我不能贸然给你用别的药,这样会跟刚才的药剂有所冲突,后果会怎么样我无法估量,所以你一定要坚持住。” 就算他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医生,再怎么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判断出病人的病情,并迅速找到合适的治疗方案,可此刻面对简桉的状况,他也不禁感到棘手。 简桉现在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艰难地点了点头,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仿佛被撕裂开来,连呼吸都会泛着痛苦。 他双手按着两条大腿,澄澈明亮的眼睛里此时满含着血丝和疲惫,惨白的脸色显得那般虚弱无力,透着死人般的青灰。 他闭上了眼睛,承受着这无法忍耐的苦痛,和为自己的冲动付出的代价。 陆怀深静静站在青年的旁边,一言不发,紧皱的眉头却始终没有松开过。 他自然期待药剂的效果。 这是无数个午夜梦回里作为药剂师的自己都想突破的瓶颈,但同时医生的身份让他不免对简桉产生一丝忧心和责任。 希望最后的结果不会太坏。 都说怕什么来什么,刚还死气沉沉的简桉忽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随后重重地从轮椅上摔下来。 他整个人如同一只虾米蜷缩在地上,脸色从刚才的惨白变成铁青,浑身瑟瑟发抖,额头也因为磕到了大理石地板而出现细微的血迹,但他却连吭都不吭一声。 简桉双手捂着小腹,身体像筛糠般抽搐起来,看上去十分难受,那张精致绝美的秀脸也因为疼痛而扭曲变形。 “简先生!” 陆怀深对于他现在惨不忍睹的状况明显已经预料到了不少,俯身想要蹲下去将人扶起来,却被他出声制止道: “就让我这样趴着吧……好受点。” 漫长又清醒的痛苦过后是冷和热两重极致的折磨,让人痛不欲生。 有那么一瞬间,简桉真怀疑自己是否就这样彻底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可是真的好疼好疼……疼到他想哭出来,满身的委屈无处安放,所有未知的害怕像乌云满天,压得他快要窒息而亡。 当真正去独自面对磨难时,原来自己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他的手腕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身体上还有不少还没痊愈的伤口,被刚才的摔倒一一牵连出血渍,看起来触目惊心。 简桉不敢闭上双眼,他的视线越过层层叠叠的玻璃墙,望向窗户外面的高楼大厦,眼眸中布满了恐惧和绝望。 还有一丝微乎其微,对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