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番。” “这老道被重创,我得要在此闭关,亲自为他疗伤一番!” 少年道人担忧,却知道不能够打扰老师。 沉默之中,只是拱手行礼,一步一步,朝着后面退去。 最后一礼,黯然离开。 而玉皇似乎从不曾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只是呆愣愣的站在那里,直到上清大道君的目光落下,道:“你也离开。” 这才后知后觉,不好意思笑了笑,把丹药留下,而后快步离开。 远远看到了少年道人背影有了过去所不曾有过的失落,张霄玉快步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安慰他道:“齐兄弟,不用伤心,这毕竟不是你的过错,要怪,也得要怪那个附身于你的家伙,是太一是吗?” “太清,咳咳,我是说,那位老者虽然说受了伤势,但是在重伤之下能够逼退那位黑衣人的剑,还用无与伦比的炁帮你复苏,这等的修为,盖世罕见,那附体者的一招虽然霸道无比,但是以那位老先生的修为,该不是大碍。” 少年道人沉默着点了点头。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这手掌刺穿了老师,但是—— 怎么可能?! 自己竟然会对老师出手…… 在这极端的自责难受之下,却也察觉到一丝丝不合理的地方。 纵然那是一,但是附身于我,就能伤害到了老师吗? 明明之前,老师都能对其进行封锁的? 那个名为【权能】的存在,就如此强大吗? …… 黑衣大道君提着剑,看着远处离开的齐无惑,许久后,道: “原来如此,【祂】果然回来了。” “是,自那一招的水准来看,刚刚回来。” 老者温和回答。 大道君侧身看他,看到老者的须发整洁,正坐在原本的地方安静喝茶,怀里揣着一柄拂尘,那一壶茶才刚刚沏好了,茶香四溢,让人觉得口舌生津,而在前面,还站着一个老者,浑身道袍染血,气机虚弱。 上清大道君不耐烦道:“还装模作样?” 太上抚须而笑,拂尘一扫,只指那受伤狼藉的自己,且道一声:“变。” 那负伤老者刹那之间烟消云散,化作了云气,而后老者袖袍一扫,那宽大的道袍袖袍鼓荡,里面放一个紫金色葫芦,逆转而万物化作淤血,此刻正转,那一缕云气就被吸引入了这紫金色葫芦里面。 黑衣大道君迈步走来,坐在一侧,端起茶盏牛饮而下,道: “如何?是他不是?” 老者则是清净自如,道袍之上,仍旧是清净,鹤发童颜,面容红润,抚须平淡道: “确实是他,那种以弱而胜强,破去吾炁的手段,非他莫有。” “只是胆子变小了。” 老者抚须动作微顿了下,皱眉道: “老道我都让他打穿心脏了,都已嘴角咳血了,他竟然不肯从无惑的身上出来……” “这倒是有些麻烦了。” “几时变得如此胆怯了呢?” 上清大道君盯着这老者,无奈笑骂一句:“却吓我一跳。” “不早说。” “至于他的性格,以吾观之,大约是因伏羲之事,变得愈加谨慎了。” 旋即按着剑,黑衣大道君似笑非笑,五指握着剑柄,剑眉微微扬起,身上有气机盈满,有斗战之心不断升腾,干脆利落地道: “现在的他,手段如何?” 白发白须的老者抚须,想了想那一招洞穿自己化身心脏的招式气机,淡淡道: “不过刚来数日。” “自然和五个劫纪之前一般无二,原地驻足,并无进步。” “稍微可惜。” 上清大道君扬眉,眼底森然杀机,煞气冲天,道: “哦?既如此的话,你我两人,再杀他一次!” 老者摇了摇头拒绝道:“但是会伤及无惑的。” 旋即微微皱眉,他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借助一炁化三清传法,无人可知,无人可测的特性,给了一枚玉简以护持齐无惑元神灵光,但是方才他却发现,少年道人元神无恙,却并非是这一枚玉简灵光所致。 似有旁人出手。 会是谁? 上清大道君不耐烦打断了他的思维,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怎么做?那东西留在他的神魂里面,终究是个祸害。” 老者想了想,温和道: “老夫自有法子。” “他‘重伤’于我,现在应是相信了吾等,在这五个劫纪一无所进。” “不日就会有动作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