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每天生活在一起,即使再亲密无间,彼此也该有自己的隐私与生活,倪音可以理解。 像是察觉到倪音的情绪,懒懒在她怀里拱了拱,小脑袋“噌”的一下冒了出来,它“喵喵”装乖,琥珀色眼眸清澈无辜,好像在说“还是小猫好吧,除了每天想多吃几个罐罐外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全心全意只有你呢”。 倪音手动捂嘴,对这位猫界“奥斯卡影后”无语了,别以为她没看出它的意图。 不就想趁机只抵心门,混猫罐罐吃吗,真会见缝插针! 这时,倪音手机突然响,懒懒发现绿茶进攻失败后便不再多留,后腿踩着倪音,蹬了下,跳下沙发,在猫爪板上磨爪子。 倪音重新摸过手机,是应寻拨来的电话,她没多想,直接接通。 下一秒,那端响起应寻的哭腔:“倪音。” 倪音吓了一跳,哪儿还有多余的心思与情绪,注意力瞬间放在应寻身上,她连忙询问:“应寻你怎么了?放学时不还好好的吗?” “我、我……”应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天才磕磕巴巴说完一句话,“我就是有点难过,就、就是很想哭,你……别担心。” “……” 这怎么可能不担心。 倪音耐心,语气尽可能的温柔轻缓:“是发生不好的事情了吗?你先别哭,和我讲讲,我们一起解决。” 应寻:“解、解决不了。” 倪音:“……” 倪音在安慰别人这方面确实有待学习,她又劝了几句,应寻依旧在哭,好像还被她不小心提到了伤心事,哭得更凄惨了,倪音没辙也茫然,默默地闭上嘴,举着电话,愣是听应寻哭了半个小时。 最后,哭声渐弱,应该是情绪发泄得差不多了。 应寻估计是抱着纸巾盒在哭,一会儿抽一张,倪音这边听得很清楚,应寻又抽了张,很没有形象地擦了擦鼻涕,嗓子微哑,抽噎着问倪音:“你吃饭了吗?” 倪音:“没有。” 应寻又问:“那你现在有没有时间?” 倪音揉了揉被骚扰到的耳朵:“你觉得呢,没时间还能听你哭这么久?” 应寻:“那我请你吃饭,我们去吃烛光晚餐。” 倪音:“?” 挂断电话还没半分钟,应寻的消息便发了过来,是一个餐厅的定位,倪音查了一下,这家是溪城新开的西餐厅,评价不错,据说鹅肝的口感特别好。 两人分别出发,在餐厅楼下碰面,倪音离得近一点,先到达。 没两分钟,应寻也到了,她从车上下来,径直跑向倪音,没忍住,抱着倪音又哭了起来:“寻应真的太难听了,我不想叫寻应。”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