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预估不对,你们的关系已经紧张到见面都不行?” “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紧张了, ”李锦屏无言以对, “我说的不是这个。” 柳思南显然误会了她和她母亲的关系,李锦屏只好挨个解释, “我的母亲在美国呢, 你要去拜访她得坐飞机, 比新加坡还要远;其次,母亲这些年信佛,她曾经在佛祖面前求我健康长大,18岁之后她就开始替我还愿,说她离俗世中的我越远,我就越平安。” 还愿?柳思南想破脑袋也没想出这一层面的原因。 “你不是失忆了吗?”柳思南狐疑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你母亲在替你还愿?” 李锦屏顿了一下,她自己也没发现这一点,这个理由就毫无根据却让她笃信无比地出现在脑海中。 “我和母亲有联系,”李锦屏只能这样解释一句,“毕竟是母女。” 好在柳思南并没有多加追问,“我就说呢,你之前和我说过,你母亲喜欢清净,要远离俗世,原来是这个原因。” 李锦屏点头,目光有些放远,记忆里有关母亲的场景并不多,却让她非常亲切,“母亲在生下我之前,生活里只有事业和工作,有了我之后,我就是她的事业,她把我照顾很好,我相信世界上很难再有这样厉害的母亲,能把天生情感缺乏的小孩养成我这样优秀的样子。” “你这是夸你母亲呢,”柳思南斜眼瞅她,忍不住拆台,“还是夸你自己。” 李锦屏郑重其事道:“这是事实。” 两人去新加坡旅行并看电影的计划就这样定了下来,连年夜饭也没有准备,提前给王管家放了假,让吴郝雪和蓝齐都来别墅过年,顺道照顾米饭和盐粒。 然后,两人坐上去新加坡的飞机,颠簸四个小时后,平稳落地。 “我在新加坡有几个私人影院,”一落地,李锦屏就掏出手机联系自己的手下,“虽然我不记得他们是谁,但他们应该知道我……” “是不是那几个,”柳思南戳了一下李锦屏,机场里有一排黑衣人,黑色西装的胸口上绣着一个红色的小凤凰,“有你新加坡公司的logo。” 李锦屏眯眼瞅了一会儿,“是他们。” 也许和每个国家的气质有关,柳思南坐上加长林肯的时候,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上了黑车。 黑色不仅是车的颜色,还是这些人的肤色、西装的颜色、墨镜的颜色。 “你在香港的公司都不至于这样,”柳思南在李锦屏耳边小声说,“这比港片还港片。” 李锦屏上车到现在的这段时间查了查新加坡的产业,慢条斯理给她解释,“你猜得也差不多,这是前些年收购的一家华人企业,据说老板在上世纪有一些涉及那啥的产业,那种江湖气就流传下来成了企业文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