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听见轻呼,赵隶棠赶紧卸了力气,手还握着阿澜月的小腿,却不敢再动了,跟犯了错似的抬头看了眼江逾白。 江逾白叹息着摇了摇头,心道,曾经那么威武那么运筹帷幄的大将军,没想到竟然连给人按摩都学不会,爱真是能让人冲昏了头脑。 “没事,别着急慢慢来,赵将军应该也是第一次绐人按摩吧,情有可原情有可原。”江逾白安慰道。 随后赵隶棠在江逾白的指导下,又给阿澜月按摩了几下,总算是摸清了门路,找好了力度,不轻不重不急不缓的给阿澜月揉捏了小腿好半晌。 江逾白又教着赵隶棠怎么用那个小木锤绐阿澜月的大腿敲打放松,见他做得有模有样了,便道,“不错不错,那以后每日就请赵将军给阿月好好按一按了,一定不能间断啊。” 正说着,其他几人也从医馆内回来了。 沈十九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阿澜月房间来看他,然后问了江逾白阿月今日的情况。 没一会裴争和乘风也跟着进来了,几人其实都很是关心阿澜月的伤情。 随后柳之远端着煎好的药进来,见着屋子里居然有这么多人,还惊讶了一下。 “大家怎么都来了,都不回去休息吗?” 他把药送过去,阿澜月伸手要接,他没给,说了句“还有点烫”,随后药碗便被一旁的赵隶棠接了过去。 柳之远看着面前的两人,颇为感慨的说道,“真是没想到,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你们两个还能再相遇,还能再和好,哎,真是世事难料。” 阿澜月小声的回了句,“没有,是你误会了。” 赵隶棠端着药碗的手不由得顿了顿。 柳之远眯着眼睛打量这两人,一个耳垂有些红的坐在轮椅上,故意避着身旁半蹲在跟前的另一人,怎么看怎么像是因为人多害羞才躲避的啊。 “哎,公子你就别骗我了,旁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柳之远说道,“上次你俩被我撞破之后,你就是这副表情,别以为我忘了。” 此话一出,阿澜月羞愤的瞪大了眼睛,盯着柳之远,小脸紧绷着,示意他不许再多说了,可惜柳公子压根就没看见。 其他的几人互相交换了眼神,都差不多知道是什么事了,只有沈十九,看看柳之远,看看江逾白,看看乘风,最后看看裴争,满脸茫然。 “柳公子,你怎么不说了呀?”沈十九懵懂的问道,“你撞见棠哥哥和阿月怎么了吗?他们在做什么吗?我也想知道,不能也告诉我吗……” 裴争适时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托到了身边来按进怀里,沈十九眨巴了两下眼睛,更加迷惑了。 柳之远笑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