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床上的血迹,以及阿木勒说的他伤的很重,这一身的痕迹确实像是满身伤痕。 “哪里流血了?”赵隶棠突然低声问道。 阿澜月瑟缩了一下,声音轻颤,“没,没有。” 赵隶棠知道他不会说,手指从他腰间的缝隙滑了进去,慢慢向他身后摩擊。 怀里人的身形顿时僵直,连连央求道,“将军……不……不要……疼……” 说着眼角就滴下滚烫的眼泪来,沾湿了长睫随着身体一起颤。 “知道疼,还来找我?”赵隶棠不满于自己心中的异样情绪,故意狠着心道,“我还能让你更疼,不怕的话,就尽管来找我,我见你一次就会让你疼一次。” 后面传来的刺痛让阿澜月微微扬起了脖子,被人按在怀里挣扎动弹不得,只能小声的呜咽啜泣。 这声音引起了营帐外士兵的注意,有人在外面问道,“阿澜月王子,您没事吧?” 阿澜月张了张嘴巴刚想说话,唇舌却忽的被人封住,带进来一股冷冽又强势的气息,逼迫的他不得不尽数接受然后吞咽下去。 “你知道该怎么回答。”赵隶棠放开他的唇瓣,鼻尖紧紧贴着他的,眼眸暗沉的盯着他红艳艳的嘴唇,那唇角边的伤口刚才又流了点血,鬼魅妖冶的点缀在惨白的小脸上。 “我……我没事……你们……不许进来……”阿澜月声音很轻,呼吸都是极其轻浅的。 外面的士兵终于又没了动静,。 埋在身体中的手指却更加放肆冲撞起来,阿澜月的双手已经被人松开,他浑身无力,趴伏在坚实有力的胸前,揪紧了身前人的衣袍。 “不……不要了……放开我……求……求你……放开……” 阿澜月不敢呻吟出声,咬着嘴唇艰难的忍耐着。 只有痛,没有欢愉没有快感,只有无边无际的痛。 “放开?可是你明明咬的很紧,不想我离开。” 赵隶棠凑近白皙小巧的耳垂,轻笑着道,“反正我们已经成亲了,我是你的夫君,我对你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再说了,强迫我娶你,不就是想要我这个人?现在我给你了,你反倒叫我放开你……” 赵隶棠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阻隔在两人之间的衣物,然后把人抱起来狠狠一按。 “……已经放不开了。” 阿澜月突然就痛的浑身痉挛起来,趴在赵隶棠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疇里啪啦往下掉。 赵隶棠的每一下动作都是极狠极重的,想要把这个小小的身子直接撞碎了揉散了,融成一道暖流贯穿到四 肢百骸。 越是哭泣越是求饶,越是黏腻腻讨好一般的主动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