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尽力的弓着身子,但还是能看出纤细单薄的身体曲线,以及那段深深凹陷下去的细腰。 然后是被红色绸缎绑住的光裸双脚,白皙细嫩的脚背被勒出了淡淡红痕,那脚趾还在不安的继续磨蹭拉扯,想要从绸缎当中脱离出来。 阿澜月身上一凉,知道是有人掀开了被子,他开始仰着头呜呜呜唤起来,想要引起床边人的注意。 赵隶棠的目光早就已经完全定在了他身上,看见附在他眼睛上的那截红绫似乎已然湿透了,紧紧地贴在素白秀丽的小脸上,捂住嘴巴的那一截上面也有些湿润,在烛光下闪着晶莹剔透的光。 赵隶棠知道,那不是眼泪,是津液。 头脑昏昏沉沉的涨起来,不知是不是烈酒起了作用,赵隶棠浑身的伤口开始细细密密的痛起来,却又不是划开皮肉要流血的那种痛,是有什么东西埋藏在那些伤口底下,在奔腾叫嚣着,想要冲破衣袍的束缚,直接冲撞出来。 这种疼痛更加难忍,难受的赵隶棠皱了皱眉,烦躁的用力扯开了胸前的衣襟。 “呜呜嗯嗯唔嗯” 偏偏床上的人还不老实,一直在晃动身体,本就松散的衣袍不一会就露出了一大截细白的腰肢。 赵隶棠被那段白晃到了眼睛,顿时更加烦躁,抬腿跨上床,将床上的人用力一翻,变成仰躺的姿势,可是因为双手垫在了身子下,床上人不得以就挺起了胸膛来。 赵隶棠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腰间,粗鲁的掐住了那段细白的腰,狠狠道,“不准出声!” 他嗓音沙哑的厉害,现下对着身下人一吼,那软软的呼唤顿时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带着恐惧和疼痛的轻颤。 扰人的声音消失,赵隶棠终于费力找回了一丝理智,可是手掌下细腻顺滑如绫罗绸缎的触感,却让他的理智又分崩离析。 下意识的就顺着那段细腰向上摩拏,不知不觉间身下人的衣袍就裂成了碎片。 这下子,原本已经消失了的挣扎呜咽声,却又开始了。 赵隶棠索性一把扯下了捂在阿澜月嘴巴上的那块布。 “将军!你——” 后半句话阿澜月没能说得出口,他的唇舌被一股粗蛮又霸道的力度凶狠的攫开,随后整个口腔都被牢牢占据,舌根被吮吸的隐隐发麻,牙齿磕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上都会引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随后血腥气息便在两人的口舌之间弥漫开来。 赵隶棠的动作不带有一点怜惜和温存,有的只是凶狠的掠夺和索取。 在亲吻中,阿澜月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人解开了,他挪到胸前来,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可是随后两手就又被捉住,举到头顶,然后绑到了床头的柱子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