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暖呼呼的汤之后,沈十九满足的喟叹了一声,然后砸吧砸吧嘴巴,没了骨头似的歪在了裴争身上不动了,又闭上了眼睛。 裴争把小人儿喂饱了,自己也随意吃了点,便抱着蚕蛹似的小人儿走回了床边。 把人重新放回了床上,沈十九拱了拱被子,然后反身趴了过去。 裴争看着他隆起的小屁股,眼神暗了暗,忽的把床边的围帘放了下去,然后掀开了被子。 沈十九屁股上一凉,他赶紧伸手捂住了。 裴争把他的手拉开,“别挡,让我看看,伤着没有。” 沈十九这下子清醒了一点,虽然还是浑身没力,却不肯把手放下来。 “不,不要看” “怎么?害羞了?” 裴争勾唇一笑,俯下身子,手指挑开了自己的系带,“外面看不清楚,要,进去看看才行。” 一整日,这处三层的楼阁里的人都没有出来过。 只有来送吃食的下人们匆匆的进来,又匆匆的出去了。 那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他们不敢看也不敢言。 天色又暗了下来。 裴争拉开了围帘走出来,随意拢了拢松松垮垮的衣袍,直接去桌边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然后又倒了杯回到床边。 “乖,起来暍口水。” 床上的小人儿这下眼皮都睁不开了,张开嘴巴,就着裴争的手暍了几小口就不愿再暍了。 裴争又把剩下的水暍了,杯子直接扔到了地上,刚想要翻身上床,楼下又响起了敲门声。 这次的敲门声很是急切。 “大人,大人!沈公子,沈公子!大人!” 听声音是裴争身边的那个奴仆,如果没有急事的话,他是定然不敢来打搅的。 敲了好半天,门才被打开。 裴争衣衫半敞,站在门边冷冷的看着那个奴仆,如果他说不出什么大事来的话,裴争一定马上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大,大人,出事了!沈师父,沈师父被钱庄主抓起来了!” 果然是大事。 裴争去取了衣袍穿好,又去看了眼床上还在昏睡的小人儿,一时半会估计他是醒不来的,也好,省得他听见了又该担心自己师父了。 一路来到了昨日宴席的那处大堂内,里面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了,但是没有赵隶棠。 而沈欢看起来有些狼狈,被几个侍卫按在央的地上,衣服上有点点血迹。 “沈师父,您还是解释一下,这些草药是哪里采的吧。”钱庄主道。 沈欢别过头,她原本都已经采好了神砂草的,打算研制出新药来,谁知用量太大,几下就用完了一把草药,她便趁着天黑了又想偷偷溜到树林去采点回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