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怕的兔子。 裴争一手拉过他的脚踝,拽到自己身下,扯开碍事的衣袍,白皙小巧的锁骨就显露出来,上面明晃晃的咬痕,跟自己整齐的牙齿是一套的。 严丝合缝,恰好覆盖上。 牙尖轻轻用力,那处咬痕便又渗出血来,裴争肩膀处的伤痕也因为过大的动作扯开了,血迹混合着汗水滴下,滴在最美的画布上,鬼魅妖冶。 酒意上头,残存的理智开始渐渐分崩离析。 掌风一扬,灯光熄灭。 小楼的窗边照进月光,树摇影动。 酒气氤氟,木床摇曳,汗湿的墨发被紧紧揪住,后仰,语不成调,只能呜咽…… 翌日下午。 裴争刚迈进府邸,乘风就跟在他身旁,吞吞吐吐,一脸欲言又止。 “说。” 乘风道,“主子,您还是去后园看看吧。” 裴争没动,径自进了正厅,丫鬟伺候着把官服换了,他便坐在了案桌边,打开折子在看。 乘风有些急了,走过去单膝跪下。 “主子,殿下昏睡到了此时还没醒,据伺候的丫鬟说,身子烫的吓人,再这么烧下去怕会出事。” 裴争一脚就把他踹到了一边,“我养你这么久,倒养出来个如此关心别人的心腹。” 语毕,裴争扔下了手的折子。 昨晚,昨晚他就有些烫了,没想到现在还没落下去。 今日在朝堂上又与四皇子和其他重臣们发生了争执,吵得不可开交,令人胸膛烦闷。 站起身来,裴争终是走向了后园。 —迈进去,小楼里暧昧不明的气味还没消散,站在一旁的两个丫鬟倒是乖巧,头也不抬,像是摆设。 裴争大步走到床边,小人儿安静的躺着,嘴唇依然没什么血色,两颊倒是烧出了些红晕,看着鲜活了不少。 掀开被子摸了摸光滑的身子,烫人的紧,拍拍他的脸颊,毫无反应。 裴争心里暗暗揪紧了些,“去宫里传太医,快。” 乘风领命离去。 裴争把被子重新盖好。 床上和地上纷乱的碎布条没人敢动,就连那碎掉的酒坛子和旁边的一小滩血,都像是在跟裴争耀武扬威。 看,是你做的,你完全拥有他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偏执的把他按在身边,不就是为了折磨他好发泄自己的欲望吗。 “收了吧。” 裴争坐到床边,“再拿套干净衣物来。” 丫鬟很快送来了身素白的衣袍,暗红的锦绣丝线缝边。 裴争拿起来,从内衫到外袍,一一替小人儿穿上,手在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上划过,忍不住摩鲨了两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