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你识字否?” “不识。” “既然不识字,你让他签这欠条不是骗是什么?换句话说,这不是骗。但你们这私下里头借钱买卖,本官也不该管。但一赔三,这是放印子钱,放印子钱的话,那是什么罪名?” 大雍朝的律法大半都是容晨完善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回宰辅大人的话,印子钱是要砍手的。”最严重的才是砍手,但熄墨便是故意的。 一听这话,众人哗然。 要砍手的啊。 那无赖竟是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双手,要是这双手出事,那他以后怎么吃饭。慌忙就把手藏回身后,“我,我可没放印子钱!” “没?大雍朝律法,三倍以上就是印子钱。有借条为证,那三两银子你也受了,却说不是放印子钱的?” 容晨轻笑,“那是什么?” “我,我!”无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解释。 容晨也不给他解释机会,递一个眼神给熄墨示意处理好,转而走到小夫人的两位恩人跟前。温和有礼道,“两位救下我家小夫人,受在下一拜。”说罢,拱手作揖。 该谢谢,该行礼行礼,半点架子没有。 “啥?” 乔二郎和梅花两人面面相觑,他们何时救下他小夫人了? “两位请,我夫人想亲口说句谢谢。”容晨知道两位早就将此事抛之脑后,毕竟也已经两月过去。 “他们什么时候救了宰辅大人的夫人啊。” “听说宰辅夫人是极为貌美之人。” “那两人不是见过?是不是真的如所说的一般貌美。” “那肯定是这样的,你们看宰辅大人都这样英俊似神仙,那宰辅夫人肯定更美貌。” “那确实。” ...... 要说最慌张的就是乔二郎夫妇,他们确实不记得何时救过宰辅夫人。都在惶恐,宰辅大人可是寻错人? 若是寻错人,那可是要说清楚。 江之晏在马车里等着,等许久,等到都开始担心夫君可是没找到地方。外边就传来容晨的声音。 “夫人,乔二郎夫妇已经来了,你可要说什么吗?”说罢,容晨按住车帘子,说道,“别见生人,别掀开。” “我上次要回京城但走不动路,多亏你们救了我。”江之晏说完,想了想再接一句,“谢谢你们。” 这声音甜又软,云落入耳朵里挠得人心痒痒。 这声音极具辨识度,几乎是听过便不会忘。 梅花马上就想起来,“是,是那一次。”那一次在草丛里遇到的那个人,只是那人他全身黑黢黢的,根本看不清是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