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的眼中,是比小笨蛋更沉更浓的爱意。 “夫人,在画画。”容晨右一把揽住小夫人的腰,左手接下沾有翠绿色的狼毫笔,一看颜色就脱口而出,“画了竹子?” “你知道啊!”江之晏这才想起自己的画。这画是给容晨的自然是该点评点评才是,拉着人到案前,嘴里抱怨道,“我画的时候总觉得不对劲,就是怎么就说不上来。” “是吗?” 容晨只凭一眼,就看到这画中的不足。这画颜色竹子形态都不错,只是差了点意思,“夫人是不是擅画人物?” 一看便知。 “你怎么知道啊?”江之晏笑吟吟,眼睛满是崇拜的看着容晨,轻声道,“我觉得这画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 “风。”容晨将画举起,递到小夫人跟前,“太呆了,差点风。” 小笨蛋恍然,“哦~” 得知这画的不足,小笨蛋心中是欢喜的。可也苦恼不知怎么解决,一个眼神却瞥见门口站着的陌生男子,吓得躲到容晨身后。 左手还紧紧拽住容晨的袖角,仿佛这一小片衣角是救赎。 容名不知自己站在原地多久,都不知方才脑子到底在想什么 就在原地静静的看着父亲与这个人恩爱嬉闹。 “我儿容名。” 第四十章 小笨蛋并未想起门口呆站着的男子是谁,甚至那个时候他都没看清什么长相,那时候只有害怕,哪里能看清面前是什么样的人。 这段记忆就仅存于容名脑里,面前娇怯的人什么都不曾想起。 容名冷着脸,微微抿紧唇角。 江之晏知道这样不好,不该躲在容晨身后的。于是微微抬眸,看挡在跟前的男人,逐渐攥紧手里的袖角。 “这是吾妻江之晏,容江氏。”最后那个称谓,是容晨最想说的。 大雍朝规矩,男妻夫姓在前,女妻母姓在前。 冠以夫姓就是说小夫人就是我的妻,我也是他的夫。 应该出去打个招呼吧? 小笨蛋心想,到底也是容晨的崽子啊。于是就稳住呼吸,顶着让人脚软的害怕一点点一点点的从身后挪出来。 “我!”说话时也不敢抬头,江之晏低头看自己的鞋子,看地上的木板和规则的地毯。纠结半晌后才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我是江之晏,你好。” 咬紧下唇的贝齿松开,只余一痕青白色。 这句简短的话,已经用尽毕生的勇气。小笨蛋在说完之后,又一点点一点点的挪到容晨身后藏好。 希望你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别嫩死我,我一嫩就会死的。 容名只是轻轻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