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你武功差,躲远一些。” 花愁无奈地笑,“我武功没有你强我承认,但隐匿之术,我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萧惟嘿嘿一乐,“对哦!我家花花厉害着呢!” 花愁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面向那两万兵马,“行动!” “是!” 这两万兵马动作十分利落。 很快便四散开来,分别走向了皇城的两侧。 一炷香过后,彻底包围了整个皇宫。 花愁笑眯眯地摆了摆手,“搬两张椅子过来。” 萧惟呆呆地被他扯着,一道坐到椅子上。 “我们这样是不是太狂妄了?”萧惟看了眼两人的位置,又看了眼面前紧闭的城门。 “要的就是狂妄,”花愁意味深长道,“宴少主的意思,就是要我们光明正大,这样才能让离弘心里犯嘀咕。” “哦...”萧惟没再说话。 两个人就大摇大摆地坐在宫门口前面,时不时低声谈笑两句。 ——皇宫之内。 离景和林序秋两个悠然自得地窝在凤仪宫下棋。 “阿序,你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林序秋随手丢下白子,“外面风起云涌,你在这里下棋,离景,你是不是太...” “不然呢?”离景慢慢抬头看他,“不然呢?” “事到如今,我还要装模作样去保护离弘吗?” “他何尝想过保护我?” “他所想的,所要的,一直都是这天下。” “哪怕将皇位给了我,他也要掌权,也要操控朝堂。” “阿序,畜生都有个脾气,你夫君还不能生气了吗?” 林序秋被离景这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是啊。 或许最开始,离景只想做太子。 但渐渐的,事情发生的越来越多。 离景对离弘的最后一点儿父子之情,也被他这不放权的行为弄了个烟消云散。 皇家内的争斗本就是不死不休。 为了皇位,多少人杀兄杀弟。 离景其实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他以前也没打算杀离弘,只是想逼宫让他让位而已。 可离弘太看重他的权利,愣是将离景的仁慈之心搅了个干干净净。 现在,离景起杀心了。 那么,就再也消不下去了。 “阿景,你现在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吗?” 离景向后靠了靠,“阿序,再下一盘。” 林序秋抿了抿唇,没再问。 他们两个水平相当,下棋向来是不分上下。 一盘棋,最少都能下一个时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