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哦......” 离景耷拉着头,不甘不愿地站起身。 忽地,他又飞快弯下腰,在林序秋唇边重重啄了一口,“那我回去睡觉,晚些再来看你~” 林序秋顿了一下,忽然也反过来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快滚,登徒子。” 离景笑开了花。 边往外走边不要脸地说:“小美人喜欢登徒子哟~真是天造地设,天生绝配啊~” 林序秋“......” “佳偶天成啊~天作之合啊......” 林序秋惊愕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家伙,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林序秋和衣躺到榻上,慢慢阖上了眼。 ...... 过了三个时辰,离景便睡醒了。 但他不是自然醒的,是被下人在门外的一声声呼唤吵醒的。 “殿下!胡侧妃娘娘似是有急事求见!在殿外跪了半个时辰了!” 离景烦躁地闭了闭眼,“什么事?” “奴才不知,侧妃娘娘说要亲口告诉您!” 离景这才睁开眼,一脸不悦地下了榻,吩咐下人进屋跟他更衣。 胡茵确实在殿外跪着。 见到他出来,眼睛都亮了好几个度。 “臣妾参见太子殿下...” 离景摆了摆手,“免礼。你有什么事?” 胡茵沉默了一会儿,四处看了一眼。 离景皱起眉,“你们都先退下。” 宫人们齐刷刷行礼,“是...” 待人走光,胡茵才轻声开了口。 “殿下,宫外传来消息,是有关西藩的。” 离景一下子有了兴趣,“你同本宫去正堂。” 胡茵垂着头,“是。” 离景刚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西藩如何了?你是从哪里收到的消息?” 胡茵一脸惊讶,“殿下这几日都在定王府,宫中消息已经在私下传开了,您不知道吗?” 离景面色一沉。 胡茵急忙改口,“殿下...西藩国主殡天之后...” “等等,”离景震惊地打断了她的话,“西藩国主殡天了?” 怎么云逐渊和宴书澈一个消息都没传回来过呢!? 这十几日,只有他们给宴书澈递了消息。 但宴书澈并没有回。 若不是胡茵说起,他都不知道西藩国主殡天了! 胡茵惊讶地点了下头,“是的殿下,宫中上下都知道啊...” 离景倏地蹙起眉。 那林序秋也知道吗...... “继续说。” “西藩国主殡天之后...朝中本应派人去西藩,送西藩国主。陛下也本想将此事交予您去办,可您每日都在定王府喝的醉醺醺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