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静地吃着东西。 还有三日的车程,一行人就能赶到西藩地界中了。 但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宴书澈的心情便越来越低落。 余风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几日,他总是会听见宴书澈在轿子中小声啜泣。 偶尔还会低声说诸如什么—— “疼......” “阿渊...我不舒服...” “难受...” 这种话。 余风在心内想着。 也是难为宴少主了。 这等于说是亲眼回去看着自己的父亲死。 任谁都接受不了。 宴少主真的是在故作坚强啊... “哎...” 听到余风的叹气,萧惟拿手肘碰了碰他的手肘。 “风哥,为何唉声叹气?” “我觉得夫人好可怜,”余风长叹一声,“西藩国主死了,夫人就真的没亲人了。” “还有督主呢!还有我呢!” 萧惟嘿嘿一乐,“风哥,你放心。有督主在少主身边,没事的。” 余风:“这样吗...” “风哥你什么时候有爱人在身边陪着,你就会明白啦~” “哦......”余风似懂非懂。 两人没再讨论这个话题。 吃过东西之后,就一起回了马车前。 云逐渊在轿内,抱着睡熟的小娇气包,“走。” “是!” 马车又开始向西方皇宫行进。 刚没走出多远,就有一个骑着马传信的人赶了过来。 他翻身下马,恭恭敬敬地将手中的书信呈了上来。 “云督主,宴少主,太子殿下有急报。” 一听急报,萧惟跑的飞快。 传好信,那人就再次骑上马,绝尘而去。 云逐渊先打开书信看了一眼。 之后就漠不关心地放到了一旁。 真没想到。 他们刚走,离弘就能下旨让林序秋做太子妃。 这下,他们可没办法见证离景和林序秋大婚了。 宴书澈睡得迷迷糊糊,扯着他的衣袖,小声说:“有什么消息吗...” “离景要和林序秋大婚了。” “嗯?” 一听这话,宴书澈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忙不迭地拿过那封信。 “明日就成婚了啊...那我们看不到了...” 云逐渊:“有什么看的?” “怎么说我也是半个媒人,若不是我,离景能认识林序秋吗?”宴书澈默默说。 云逐渊沉默了一秒。 说的没错。 若不是宴书澈,离景还真不一定能和林序秋走到一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