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也是最坚持的信念。 吱呀一声,云逐渊推开了门。 宴书澈扭头,看着他笑,“今日做了什么好吃的?” 云逐渊放下托盘,“蜜渍豆腐。” “怎么又是豆腐啊...”宴书澈不满地扁了扁嘴,“昨日也是豆腐。” “那那那...”云逐渊又起身,“我再重新...” “阿渊,”宴书澈忽然站了起来,拽住他的手腕,“你不必每次在我面前都这般小心翼翼。” 云逐渊低着头。 “我不是说你做的不好吃,也不是嫌弃豆腐...” 宴书澈笑吟吟地弯腰,凑到他脸前,“我只是撒个娇而已...” “撒娇?”云逐渊不明所以地眨了下咽,“我我分不清...” “你啊...向来不会说情话,所以我想慢慢引导你,”宴书澈又将人拽回自己身边,两人一同落座。 “在我说完那句话之后,你要做的,并不是端走蜜渍豆腐重新做一份,而是应该...” 宴书澈忽然拿过筷子,夹过一小块儿豆腐,塞进了嘴里。 而后,揽着云逐渊的脖颈,送上了吻。 云逐渊愣愣地看着他。 宴书澈挪开微微泛红的脸,轻笑了一声,“你该...这样做。” 云逐渊怔了好一会儿。 忽地,他深吸一口气,说了一句,“原来...你喜欢这样。” “嗯?” 乍一听,宴书澈还没听出来他这话的意思。 直到他被抱着放到榻上,他才反应过来。 他边笑边伸手扯住了云逐渊的衣领。 “阿渊还是很聪明的...” 云逐渊呆了呆,俯身吻他。 他早该明白。 宴书澈就不是个喜欢平静和温柔的人。 他喜欢惊涛骇浪,狂风暴雨。 因为宴书澈的内心深处,就是个野心极大的小作精。 ——他向来不满足。 ...... 宣王府内。 离景孤身坐在桌案前。 那个卷轴在他面前展开。 他盯着卷轴上的画像,沉默了很久。 这个画像,是顾辉和他夫人,还有他们的大儿子,二十多年前的画像。 那时候,顾辉刚刚成为朝中大臣。 特地找了位画师,为他们一家三口画了一张全家福。 画像中三人都在笑。 ——中间站着的那个叫顾淮之的,笑的更开心。 离景盯着顾淮之的脸,失神。 这张脸,和林序秋很像。 相似度高达八成。 就像...双生子一般。 即便这时候的顾淮之只有九岁,也能看出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