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离景故作焦急的模样,“你!” 离鸢茫然地眨了下眼,“怎么了...” 离湛的脸色一刹那冷了个彻底。 同样的玉石,离仟那块儿就是雕琢好的,这块儿就没有。 离景这是什么意思? 没等他发问,离景就跪到地上,有些慌张地开了口,“殿下!臣弟并非...并非...” 并非了好一会儿,离景都说不出下一句话。 见他这模样,离湛更是笃定了心里的想法。 他将木盒摔到地上,“离景,你最好解释清楚。” “为何本宫的玉石未曾雕琢,离仟的就是雕琢好的!?” 离景慌乱地伏低身子,磕磕巴巴地说:“臣弟想着...想着殿下喜欢玉石未经雕琢的模样,便...便...” 离湛重重地吸了一口气。 刚被江上青安抚下去的心绪,顷刻间爆发了出来。 他一字一顿,“你莫不是觉得,这太子之位,会落到离仟手上,才上赶着去巴结的!?” 听到这话,离景更是慌张的磕了个头。 “臣弟不敢!” “滚!!” 离湛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紧握双拳,强忍着怒气。 “别让本宫再看到你!” 离景立刻起身后退,“臣弟告退!” 离鸢迷迷糊糊地行了个礼,也跟着离景走了出去。 两人顺着台阶往下走。 离鸢看起来很紧张。 “二哥...”她扯了扯离景的衣袖,“大哥好像很生气...” 她懊恼地垂下头,“是不是和安说错话了...” 离景沉沉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 “不怪和安。” “哦...” 离景目视前方,眼中隐约弥漫上笑意。 江上青啊江上青...... 你只知道离湛谨慎,却没有想过。 人若谨慎过了头,就是变相的不够谨慎。 离湛终有一日,会败在他的过于谨慎上。 离景心情大好。 “和安,走,跟二哥回府玩。” 离鸢开心不已,“好!” 两人笑闹着一路走远。 ——身后的东宫之内。 离湛摔了殿中的所有东西。 他的贴身太监在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离湛摔了所有东西都不解气。 他只要一想到他的太子之位会被离仟抢走,他的心里就像浇了一瓢油。 怒火忽地就燃烧了起来。 连离景都听到了风声,都去巴结未来的储君了! 他这个太子还没死呢! “来人!!”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