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逐渊粗鲁地再次拽了下狐裘。 宴书澈哭笑不得,“阿渊,轻点儿......” 云逐渊忽然愣了一下。 而后不知为何,他的耳尖又开始泛了红,很快,整个耳朵都红了。 宴书澈诧异地看着他,“你在想什么?你怎么耳朵红了?” 云逐渊像是猛然间清醒了一般,倏地收回手,还将手背在了身后。 “我还有事。” “诶?” 宴书澈刚说出一个话音,云逐渊就已经转身走出了好几步去。 “真是......” 宴书澈笑了笑,转而望向还呆在原地的萧北雁。 “你过来。” 萧北雁四处扫了一圈,不确定地伸手指着自己,“您...您唤我?” 宴书澈点头,“嗯,你过来。” 萧北雁这才一路小跑到了他面前,不伦不类地行了个礼,“宴少主。” 宴书澈噗嗤一乐。 这孩子,虽然有点儿脑子,但胆子还是不够大。 刚刚竟然能被云逐渊吓成那般模样。 “北雁,你很怕逐渊吗?” 萧北雁乖乖点头,“怕。” “为何?” 宴书澈迫切地想知道,在外人看来,云逐渊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北雁年龄小,或许会说出一些旁人不敢说的话。 “可......可以说吗?”萧北雁紧张的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起来。 宴书澈:“你说便是。” 接下来,萧北雁向宴书澈说了很多。 他口中的云逐渊,让宴书澈越听,内心的震撼越大。 待萧北雁说完,又行了礼退下去之后,宴书澈都久久靠在门边上,没有彻底回过神来。 他现在才知道,云逐渊对外,竟然会是那般模样的人。 难怪云逐渊能在十八岁的时候,便坐上西厂督主之位。 且在位六年,完全没有受到过一丝伤害,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被离弘扯到。 宴书澈实在有些失神。 他早该想起来,云逐渊只是对他不一样而已。 前世,他孤身一人骑着马,抄着长枪杀回皇宫,就表明,云逐渊当时已经疯了。 他什么都不管,他只要和自己见到最后一面。 他的性子... 或许真不是那般简单。 宴书澈轻轻晃了晃头,努力将脑中接收到的消息剔除出去。 他无法将世人眼中的云逐渊和在自己身边的云逐渊联系起来。 再想下去,他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云逐渊了。 世人眼中的云逐渊......怎么会是那般模样的......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