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书澈晃了晃腿,嗯了一声,“是想知道,但是阿渊若不想说,我也不会再问了。” 云逐渊解开狐裘,随手扔到榻案上。 洁白精致的狐裘就这么被毫不留情地甩进了榻间。 云逐渊复又望向他的眼睛,低声道:“宴少主真想知道?” 宴书澈一脸迷茫。 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由得细细打量了一番云逐渊的神色。 越看,他越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云逐渊长得就跟雕塑似的。 轮廓分明,眉目深邃,棱角线条流利。 简简单单的衣衫穿在他身上,却带着满满的冷冽之气。 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双眸似黑水晶一般深沉。 宴书澈不由得在想。 前世怎么没注意过,这家伙生得这般俊朗。 想到这儿,宴书澈忽然笑了出来。 他望着眼前云逐渊宽阔的胸膛,指尖从他腰间,一路滑到了他的肩膀,轻轻一压。 伴随着缱绻乖巧的语气。 “阿渊,你是不是想要我亲你一口?” 云逐渊浑身一抖,竟躲闪开了目光,完全不敢直视宴书澈。 宴书澈则探着身子,凑上前,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呐...” 云逐渊的耳朵整个都红了。 他轻咳两声,试图掩盖耳垂的红润,“我并非这个意思...” quot;这样啊,那我亏了,quot;宴书澈笑着点了点自己唇边,“那你要不要亲回来?” 这话一出,云逐渊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差点儿没撞到一旁的妆案。 “噗...哈哈哈哈....” 宴书澈毫不客气地笑出声,直笑的自己脸颊发烫才停下来。 这个云逐渊怎么这么...纯情啊! 太有意思了实在太有意思了! 宴书澈堪堪敛住笑意,“所以为何,陛下没有杀了皇后娘娘和陈将军?可是因为陈将军手下兵权太多?” 云逐渊站在原地,复又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也可以这么说。陈将军戍守边关多年,若陛下敢动手,边关一定会失守。” “原来如此.....” 也就是说,离弘和陈穆,也是相互制约的关系。 若连映荷在宫中有意外,边关也一定会有意外。 为了离国的江山,离弘没有对陈穆和连映荷下手。 这样想来,这个离弘倒蛮能忍辱负重的。 “阿渊,这一月,你我既然不可入宫,不如去民间,玩上一圈?” “玩?” 宴书澈点头,“我想化作百姓,进入民间,了解这个国家M.hzGJJx.COm